“為什麼？”三人問道。
“因為隻有界主才能當戒律堂的堂主”包打聽收起笑容一臉認真地道。
“真的有界主的存在！”杜小羽一臉的驚訝。
“原來如此，那種級別的存在不是我們能夠議論的，前輩你再給我們講講天心界東北吧，我知道那裏是魔獸山脈，是天心界的一處禁地，非實力強悍之人不敢冒進。”葉風開口道。
“你說的不錯，天心界整個東北部都是魔獸的樂園，也可以說是他們的領地，又叫做獸域。在獸域外圍是連綿起伏的山脈，被稱作魔獸山脈，其內有草原大川，沼澤盆地，險惡異常。”
“魔獸總共分為九階，一階到五階叫靈獸，實力達到六階之後，大多數魔獸都能化形，因此六階到九階叫妖獸。更有傳言，有上古異獸，棲於獸域深處，壽逾萬年，其實力更是突破九階，達到魔獸傳說中的十階―神獸，但卻無人得見。”
“好了，講完了。對於我的回答你們是否還滿意?”包打聽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滿意，但然滿意，前輩的一番話讓我們學到了這麼多，對於今後的我們都有莫大的幫助，這是兩金鑽，前輩請收好。”葉風一邊說著，一邊把金鑽交給包打聽。
看著葉風遞過來的兩金鑽，包打聽一邊接過金鑽將其放入肩上的袋裏，一邊笑道：“好說，好說，以後如果你們碰到我還有什麼想問到的就盡管問，不過下次可得先交錢。嗬嗬，回答完了，我也得走了。”
說罷，包打聽朝拴在一旁的驢走去。
“等一下，前輩。我還有問題要問。”看著轉身就走的包打聽杜小羽急忙叫道。
“等下次吧，忘了給你們說，我的規矩是一次相遇隻一問。剛剛你們三人已經問了一個問題，所以你們還有問題想問的話，就隻有等下次相遇時再問了。”
“我給五金鑽。”杜小羽不死心地走到包打聽身旁。
“這不錢的問題，不管你有什麼問題，你要問也隻能留到下次相遇時。”
包打聽解開繩，翻身上驢對杜小羽三人拱了拱手，笑道“今日在此相遇也算有緣，我提醒你們一句，他日在天心界闖蕩一定要多加小心，凡事多留個心眼，總不會錯的。”
“好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三位小哥，有緣我們江湖再見。嗬嗬，這些話我是從劍宗那些人那裏學來的，好了，再見。”
說吧，兩腿往驢腹一夾，手中韁繩一拉，笑嗬嗬地走了。
杜小羽、葉風、趙悟能三人從小到大讀得書也不少，但還是被包打聽這一番話搞的麵麵相覷，一頭霧水。
望著那坐在驢上已經走出十幾米遠的包打聽，杜小羽對著他蒼老的身影大喊道：“敢問前輩，什麼叫做江湖？”
那往前走的驢停了下來，包打聽沒有回頭，但聲音卻傳了過來：“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
透著一股滄桑的聲音在這空曠的郊外傳了開來，似自語，又好像是歎息。
杜小羽站在遠處，仔細回味著包打聽的那句話，直到包打聽消失在他視線內都不知道，嘴裏不停的喃喃道：“人就是江湖……人就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