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研討會正式開始了,共有四十多人參加會議,獲獎人員大多都是集團、省、市、縣公司的領導,隻有十幾個人是沒有領導職務的征文獲獎者,我是其中年齡最的。
會議的前幾分別安排雜誌社和集團公司的領導講話,省、市、縣公司的代表做報告,之後是參觀北京市優秀的營業網點,最後有個坐談會。會議的日程安排並不緊張,第三下午還安排了自由活動時間,梁爽約我去登長城。
下午的氣很不好,到達長城腳下時空開始飄起細的雪粒,風夾著雪粒,掀動著人們的衣衫,撲打著人們的麵頰,頓覺寒氣襲人。
我們登上第二座城樓時,風更大了,雪粒變成了雪片,落在台階上化成的水濕漉漉的。
雪越下越大,把山染白了,把樹染白了,把長城染白了,空被雪幕遮得嚴嚴實實,我們的眼睛就像被什麼給蒙住了,看不到多遠。眼前的一切,不由得讓我們想起了毛澤東主席的著名詩詞《沁園春雪》:“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忘長城內外,惟餘茫茫……”
由於冷路滑,登長城的人很少。梁爽也是第一次在雪中登長城,這樣的雪景讓她興奮不已,蹦蹦跳跳,爽朗地笑著,與平日裏溫文爾雅的女孩兒形成了極大反差。
上山雖然累,但是並不危險,下山麻煩就大了,盡管梁爽已經很心了,還是摔了兩個屁股蹲兒,疼的她快掉眼淚了。
“還是我扶著你走吧,你這樣太危險了。”我拉起她的手道。
梁爽沒有拒絕,我們手拉著手心地下著台階,我想起師傅曾經對我過的話,自言自語出了聲:“是處風寒,高處不如低處暖;此山路險,上山容易下山難。”
“的太對了,下山真比上山難。”梁爽的話音未落,腳下一滑又坐到了台階上,把我也拽倒了,壓在了她的身上。我趕忙站起身,想拉她起來。
這下摔的很重,梁爽坐在地上沒動,眼淚一對一雙往下掉,我蹲下去問:“摔哪兒了,疼的厲害嗎?”
“這兒,太疼了。”梁爽帶著哭音,一隻手捂著屁股。
“快揉揉吧,要不過一會該青了。”
“不敢揉,一踫就疼。”她著在屁股上輕輕揉了兩下。
看她活動大腿的樣子,我覺得沒有摔到骨頭,就笑著逗她:“要不然我幫你揉揉吧。”
“去你的,真討厭!乘人之危欺負人。”梁爽擦了擦眼淚,拉著我的手試探著站起來。
“抓緊我,別再摔了。”我把她的一隻手放在我的肩上,她自然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我摟住她的腰心地往下走。
走了一段路,看她的腳步輕鬆了很多,我歪著頭問:“還疼嗎?”
“不那麼疼了。”她歪過頭看看我,突然“咯咯”地笑起來,“哥,你是一個十分危險的男人!”
“危險倒沒關係,你不我是壞人就行。”我明白她話的意思,隻好自我解嘲。
“老實交待,你有多少女人?”梁爽著,用摟住我脖子的手在我的臉上撓了一下。
“看你把我成大色狼了,為了證明清白,我就交待一下吧。”我給她講起了蔣麗,也講到了孔梅。
不知不覺中雪已經停了,台階上的雪化成了水又結成冰,更加濕滑了。梁爽一聲不響地聽著,緊緊摟住我不敢放鬆。
“蔣麗不該遇到你,孔梅也不該遇到你,你是一個可怕的偷兒。”梁爽瞟了我一眼,接著道:“是一個最容易偷走女人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