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吃過早飯，我試探著給張總打了電話，問及兩個項目的事兒，張總告訴我可以去她家裏談。
掛斷電話，我立刻開車趕到張總家。
敲開門，一股香水的味道撲鼻而來，麵前的女人讓我大吃一驚，竟然沒敢邁步進屋。
“進來呀！傻看什麼呢？”女人著伸手把我拉進屋裏。
“哦！還以為走錯門了呢？”我這才回過神兒來，仔細打量麵前的女上司張敏。
張敏的居家打扮和工作的時候大相徑庭，簡直判若兩人。上身穿了一件寬鬆的白色長袖恤，袖子高挽到肘部，前身帶有黑色橫向條紋，大大的領口垂到胸部，露出兩個雪白的半球。白色的七分褲緊箍住身體，顯出豐腴的屁股和修長筆直的大腿，褲子前麵也帶有黑色橫向條紋，顯然是套裝。光腳穿著一雙粉色拖鞋，一對白白的腳勻稱秀氣。披肩長發帶著細細的波浪，朦朧的雙眼透出嫵媚的笑意。
“坐呀！看什麼呢？”張敏在我的胳膊上拍了一下，指了指客廳的沙發。
我感到有點兒尷尬，臉一紅道：“領導今真漂亮！”
“淨假話，老了！”張敏哈哈笑著坐在我身邊，“倒退二十年算是美女。”
“現在也是，絕對的美女。”我的活並不是奉承，是發自內心的讚美。
“行了，大男人這樣評論你的女領導，象話嗎？”張敏很自然地在我的後背上拍了一下，笑容更加燦爛。
了幾句玩笑話，氣氛頓時輕鬆了，我剛想開口提及項目的事，張總先開口了。
“你是為那兩個項目來的吧？”她的臉上嚴肅起來。
“是的，挺著急的。”我點點頭，心裏一陣緊張。
“告訴你吧！不行！”
“為什麼呀？”我不解地盯著她問。
張敏抬起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目光非常柔和，“項目本身沒問題，你們公司的資質也沒問題，但是我就是不讓你幹。”
“不要這樣看著我，這都是為你好。”張敏歎了口氣，接著道：“你的學曆、能力，以及現在的工作業績我都非常認可，不要在咱們公司，就是在全省也找不出幾個來。正值奮發努力的年齡，我還準備向省公司推薦你為後備幹部呢！你卻不務正業，傳出去勢必會影響你的職務晉升。”
我的心裏一陣感動，表現出很無辜的樣子，“謝謝領導！宇晨公司並不是我的，我在公司既無股份，又不任職。”
話音未落，被女上司在肩頭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黃總都和我打過招呼了，公司就是你的，還狡辯？”
我一時不知道什麼才好，張口結舌。
“心裏話，我很喜歡你，聰明、帥氣，又有男子漢氣魄，所以不想讓你冒這個險。”張敏著，在我的後腦上摸了兩下，“工作上我是你的領導，生活中就是你的姐姐，希望我們真誠相待。”
女上司的話聽上去很真誠，更加親近，卻讓我感到莫名的暖昧，無奈她是領導，目前又是有求於她，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滿。
想到這兒，鼓起勇氣道：“既然您把我當成弟弟一樣愛護，我會在工作上無條件地服從姐姐的領導，生活中更要尊敬姐姐，聽姐姐的話。”
“這就對了，私下裏咱們是姐弟，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要有顧慮。”女上司的笑容更加親切，動作更加隨便，身體經常有意無意觸碰到我，尤其她那醉意朦朧的眼神，讓我有種莫明的躁動。
我們聊了很多，話題最多的是縣區分公司領導班子問題，張總毫不隱諱觀點，對秀水的老李印象極差。
她的話讓我靈機一動，何不趁機推薦一下宋姝呢？
想到這兒淡然一笑，“秀水的情況我最了解，李總是弱點兒，不擔事兒，但是其他人不弱，尤其是宋姝，很有能力。”
張敏眉梢一挑，盯著我問道：“啥意思？宋姝和你啥關係？”
“她是我入職以後認識的第一個人，是我的恩人，我一直把她當親姐姐看待。”到這兒，我有些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