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月有餘。
外麵的翻天覆地,如這北方的時節一般,也到了秋末。
這在猛哥的記憶中,也算是比較長了,畢竟兩起案件間隔太短,且又都屬惡性。
好在有個癩皮狗的安振嶼讓自己虐著玩,要不然,恐怕也是要閑的來個蛋蛋三部曲——扯蛋、摔蛋、踩蛋。
當然也並不隻是虐著玩,他也是因為安振嶼的超強接受能力、悟性、身體協調能力,才有了興趣。也是更加欽佩文哥,一眼就能看出安振嶼有如此好的條件,這簡直就是小說中神神化化的隱居高人的意思嘛!好勝、好奇之心也是更重。
……
接到電話,與鮑海龍碰麵領取‘生活費’,回到‘民工宿舍’,便宣布了‘禁閉’解除的消息,理所當然的一片歡呼雀躍。
小明、國遠兩人急的連衣服也顧不上穿,拎著就衝了出去。一個是牽腸掛肚的思念網絡老婆,看似更像擔心,不甘寂寞‘網’杏出了牆頭。另一個則是急不可耐的要將無數小國遠,尋個暖滑之處放一放。著實苦了這‘花花公子’,活活憋了一個多月,估計若是再長久些,很有可能精爆溢倉。
隨後,小列和小山也出了門。
都是半大小夥子,這樣呆了一個多月,也真是憋的夠嗆。就算是到大街上看看美女,吸點尾氣,也是好的。
唯獨,安振嶼沒有動靜,睡得口水泛濫。
“喂!……可以出去了,你不想出去轉轉?”
猛哥坐在安振嶼身側,用力拍打他的屁 股。
這一個多月,猛哥對安振嶼的態度也是有所改變。雖然還是討厭他那癩皮狗的嘴臉,可細細想來倒是也有些童趣,是個活寶。
氣悶的揉著屁 股,眯著眼睛,回身掃了猛哥一眼:“哎呀!正困呢!又不是就今天能出去,急個屁啊!”
“嗬嗬。”猛哥不禁笑了,再次大力拍打安振嶼的屁 股:“你不是要……軋(ga這裏當‘幹’講)妞、破處嗎?還不趕緊到樓下找一個?”
屁 股都被打紅,再大的睡意也是沒了,這若是別人,安振嶼早就問候對方母親N多遍。“我都不急,你急啥?哎!對了師傅,你不是說帶我去找高級的嗎?現在去?”
這高級到底高級成什麼樣,安振嶼是不知道,可怎麼想也是要比樓下那些殘花敗柳要強吧?想到這裏哪能不興奮?
“找高級的……不是不行……。”
見猛哥那搖頭尾巴晃的狗頭軍師模樣,安振嶼不由撇嘴。“還有啥要求啊?是你自己跟我說的,拽個什麼勁兒啊!”
看來這一個多月,兩人之間確實發生了不少變數,這哪裏還有大哥和小弟的意思?更像是兄弟、朋友。
“你TM缺心眼兒啊?破處也不能隨便找個雞就破了。不覺得虧?反正風都過了,你慌個屁?趕緊起來把那錢存上,總TM放枕頭底下,別在讓誰摸去。”
人心隔肚皮,那畢竟是一萬塊錢。這要是讓誰給順了跑路,豈不鬱悶?雖是明白天下好人多的道理,可絕對不包括這裏的幾個人。
這一萬塊錢意義非凡,等於是安振嶼人生的轉折標誌。可惜這是錢,這要是其他東西,猛哥一定會裝裱、上牆,以示安振嶼由此變成一隻,打罵無效、煩死人不償命的癩皮狗。
“我沒帶身份證,咋存?”
可謂百密一疏,離家出走就是忘了身份證這件事。
猛哥不禁撇嘴:“你TM不帶身份證跑出來幹嘛?你這要是到外地,連旅店也住不上啊?”
生氣歸生氣,可這沒身份證還真是個麻煩事兒。想了想,猛哥拿起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喂!……小毛?你找找人給小嶼補個身份證。……恩,可不是。……行了,就別JB廢話了,你就趕緊給整吧。”
電話那端的小毛估計很是鬱悶,這連批評兩句也不行,唯恐別人不知道,現在這小子是你罩的。
回身見安振嶼,仰麵朝天的又犯起迷糊,猛哥生氣的狠拍肚皮。“你TM……怎麼又迷糊了?”
一副苦瓜相,捂著肚皮,鬱悶、委屈毫無保留的展示出來。“哎呀……咋又拍?還要幹啥呀?眼巴巴的熬一宿,困的不行,你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