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爆菊’可並非‘動詞’,小安同學也不想和火焱玩‘背背山’,隻是用來表達一下。
不過嘛!這麼有利的場麵,怎麼能不拽一下?就算牛X個星光燦爛,你火焱小子,不也得乖乖充當觀眾?
這感覺可是超爽,尤其是表演給‘仇人’看。
安振嶼顯擺個夠,才蹲在火焱麵前,幸災樂禍、不屑的看他。
而跪在地上的火焱,則是眼眶裏淚水汪汪,眼神中也滿是乞求。抹了一把快要滴出的鼻水:“嶼哥,咱倆可是校友,你就……饒我一回吧?以後您就是我火焱的老大,我跟著您混,行嗎?”
“饒你!?X你個媽的,我當時怎麼求你的?你饒過我嗎?”
拽了半天,腦袋裏也是沒想到怎麼收拾火焱。也沒必要再打了,都已經是一副豬頭相,在他的臉上也實在是找不出什麼著力點。
幸好火焱抗揍,不然這前後兩頓暴揍下來,一般人早就裝死了。
“嶼哥……嗚嗚嗚……我歲數小,你別跟我一般見識了,您大人有大量,您宰相肚裏能撐船,饒了我吧。我保證!你永遠都是我火焱的老大,我給您當一輩子小弟,我供您錢花還不行嗎?”
這個時候,別說供錢了,就算真的要‘爆菊’,也能滿口答應。他畢竟和安振嶼同齡,黑社會的概念已經被非現實化,而所謂的處理,能聯想到的估計也隻有血腥。
小安同學其實比火焱還鬱悶,這明明就是擺在眼前,想怎麼收拾都沒問題,可他就是沒個想法。總不能就因為挨欺負,用椅子砸死他吧?那二樓可還有警察叔叔在!
“有錢人啊!那就拿個十萬八萬出來了事兒吧。要是不給,那就直接割個耳朵,或者是砍個手算了。”
小毛這可是有點看熱鬧亂起哄的意思,一個高中生,就算家裏開銀行,也不可能任由他這樣敗啊!
火焱直接咧開大嘴號,並將所有希望寄托於安振嶼身上。
安振嶼覺得小毛這有點太誇張了,沒必要弄這麼嚴重,可也不甘心,踹他火焱屁 股一腳,就讓他這麼滾蛋。
最後,還是猛哥出麵圓了場。他也是看出,麵對這樣的問題,安振嶼吭哧不出什麼個結果來。
“小嶼,算了,算是給我個麵子,拉到吧。鼻子、手,這也都是你一句話的事兒,就算把他活埋了,也是OK的。看他這麼誠懇,畢竟還是同學,就先饒了他這一回。要是他下回再敢出來得瑟,你一個電話,我直接幹了他狗日的。”
見猛哥眼神閃爍,安振嶼哪裏還不明白他的意思。這就叫見好就收,見坡下驢啊!把安振嶼推到一定高度,而且又嚇唬一通。如果,他火焱智商不低於0.5,打死他也不敢再招惹安振嶼了。
“我正琢磨是要個耳朵,還是要個爪子……。”
安振嶼台詞還沒說完,火焱便不識趣的搶了戲:“嶼哥!別……別啊!我求求你了,別要耳朵和手了,我……我對天發誓,我以後肯定不出來得瑟,你也永遠是我老大。”
“好吧……告訴你火焱,要不是看我大哥的麵子,你TM就是給我當孫子,我也不能饒你,還不趕緊謝謝我大哥。”
初級的阿諛奉承,安振嶼還是會的,隻不過,在猛哥的身上可是沒什麼太大效果。
而後,火焱當足了孫子,忍著傷痛向在場的每個人稱哥感謝,才心驚膽戰的離開茶室。猶如喪家之犬,也把安振嶼美到不行。
混了幾個月,今天才算找到點黑道的意思。這才叫黑道嘛!這才叫牛X!簡直是比蟋蟀還帥。這個時候你再問安振嶼後不後悔,他鐵定是猛勁搖頭,大聲喊著:“我不後悔。”
……
和猛哥離開茶室以後,麵包車上,猛哥開始了說教。
“你小子,這腦袋還是不行,轉的太慢。人家那邊鮑哥都給你來了個現場演示,你咋就一點都沒學到?狠和嚇唬,這兩樣東西,你自己肯定是要分清楚才行。像剛才那小子,那肯定是嚇唬就可以了,總不能來狠的吧?那不是多此一舉?自己找事兒嗎?”
倒是認同猛哥的說法,可安振嶼更關心的是,鮑海龍和孫四在隔間裏說了什麼?好像缺了這一段,就無法了解整個過程一樣。
“倒是長見識了,我就是不知道鮑哥和孫四在隔間裏說了什麼,怎麼出來那個孫四就一副孫子樣?還成了朋友!這我就不懂了。”
“有什麼不懂的?他們倆肯定不是嘮家常,必須能震住孫四,不然他能變成那樣嗎?估計,你小子也想不出來用什麼來震住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