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春節,沒了兒時那種歡天喜地的氛圍,雖是衣食無憂,可就是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懷念之時,不禁擔憂,可不要漸漸成為一個長假的代名詞。
……
連續幾日忙碌於過年‘串門’,偽裝成‘乖寶寶’、無聊到快要抓狂的小安同學,可是有些裝不下去了。
其實,他早就熬不住了。開始時,還因為有戴熙的短信,勉強支撐,可這幾日,戴熙卻是突然音信全無。
過年戴熙沒有回家,可不是因為受限,她也有假期福利,要到正月初五以後才會正常‘上班’。可突然手機關機、短信也不回?又不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尋無可尋,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不祥便冒了出來。
幾日來,你儂我儂的調侃,以及一些心裏話的傾述,在安振嶼的心中,戴熙已經不再是局限於小姐的身份。
比朋友曖昧,比愛人朦朧,那這感覺像不像談戀愛?
兩人第一次在都豪大酒店見麵,安振嶼便有了一絲喜歡,就算他自己不承認這是喜歡,可他也不能否認吸引一詞。那種感覺很微妙,像是肉 體的吸引,摻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沒談過戀愛的小安同學,他自己肯定是說不清楚,可這的確是談戀愛的征兆。而焦慮不安,也就顯得很是自然了。
可這OL美女戴熙,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突然的玩起失蹤?難道,真的如安振嶼猜想一樣,發生車禍?被歹徒綁架?或者是被都豪大酒店限製了人身自由?
車禍之類,安振嶼沒辦法,可其他的問題,他覺得自己還是有能力幫忙的。他自己就不是什麼好人,也願意嚐試一下英雄救美的橋段,才好令若即若離的戴熙徹底臣服。而那種一絲不掛,如膠似漆、纏纏綿綿的美好畫麵,也正是此時最為希望的。
……
今天是正月初五,也是戴熙上班的日子。昨天晚上她的手機依舊沒開,無數短信更是猶如石沉大海,已經失蹤了三天,安振嶼決定出去找一找。
可唯一能找的地方,就是都豪大酒店。
安振嶼生怕酒店欺騙,特意開了房間,打電話叫戴熙上來,可得到的答案卻是,戴熙並沒有來上班。
沒理由不讓她‘工作’啊!?這應該不存在欺騙的東西,那戴熙到底是怎麼了?
安振嶼從未這樣擔心過一個女人,戴熙是第一個。像是氣憤戴熙不尊重自己的第一次擔心,不祥的猜測之後,他更想逮住她狠抽一頓耳光,看她還敢不敢再玩失蹤。
他真的很想馬上就找到她,至於耳光問題,那則是後話。可去哪裏找啊?
如沒頭蒼蠅一般亂晃,自己也是無處可去,更不想回家承受那種窒息的感覺,便打電話叫出白嶽威,陪自己喝酒。
兩個大小夥子,總不能天寒地凍的在室外杵著吧?總是要找個地方呆著才行。
“我考!你不會是愛上一隻J吧?”
聽了安振嶼的‘苦述’,白嶽威情不自禁的將內心所想脫口而出。
“你娘了個圈圈的,那倆字別TM連著念!我自己褲襠裏就有,愛別人的幹鳥?”
挑了字眼兒之後,才想起白嶽威這話的真正含義。不會吧?就是擔心一下,怎麼可能會弄出什麼愛來?“朋友擔心一下不行啊?怎麼可能弄出愛來?你別忘了她可是幹啥的,我腦袋有沒病,怎麼可能愛她!?準確的說,這應該是純潔的肉 體關係,沒什麼情啊!愛的。”
白嶽威不禁撇嘴:“肉 體關係都出來了,還純潔個鳥啊?你說你,不喜歡人家擔心個什麼勁兒啊?那都豪大酒店就她一個小姐?你怎麼就非得找她?這還說明不了問題?糊弄誰啊你?”
“那能一樣嗎?你個小孩牙子懂個屁!你他娘了個圈圈的和女人睡過覺嗎?‘軋’過嗎你?我跟你說,女人不是脫光了都一樣,那是有區別的。像我頭前遇到的那些小姐,臉長的確實挺好看,可下麵……那就沒法說了。估計,也就TM黑鬼的驢鳥放進去才能有點感覺。”
朋友之間的吹噓,這是必須的,安振嶼可是直接把自己標榜為經風閱雨無數。
可描述到這樣的感覺時,也是不禁想起和戴熙在一起的情景。很妙,也確實與榆林洗浴中心那兩名小姐,有著明顯的區別。和戴熙在一起,會很興奮,也會很投入,還會有一絲戀戀不舍。而榆林那兩名小姐,感覺像是一次性的,也許她們的麵容會殘留於記憶之中,可她們倆敵不過其他小姐所帶來的誘惑。
“LOVE,這就是LOVE。會讓你包容一切,忽略一切,還會把缺點也變成優點。”
白嶽威搖頭晃腦,一副學究的模樣。
“拉你個頭,願意‘軋’她就是愛她?你個連處男身份都沒解除的家夥,你拽個屁詞啊?”安振嶼白了‘假學究’一眼。
白嶽威眯著眼睛仔細觀察安振嶼:“你少整景,要是讓她當你女朋友,你幹不幹?”
這話可是一針見血,敲在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