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還在熟睡的林若汐,張勃貼在林若汐的前額輕輕的吻了一下。
一吻下去,林若汐也慢慢睜開來了眼睛,深情的望著張勃,臉色微紅,似乎還在回憶昨晚不斷重複的那一句:“你輕一點,我痛。”
“寶貝,還痛嗎?”張勃睜著眼睛望著林若汐,雙手還不停的在林若汐胸前來回遊曳。
林若汐突然一把抓住張勃昨晚的施工工具,狠狠的捏了一下。
“你說痛不痛?”
“痛痛痛!輕點!輕點!”
張勃被林若汐猝不防及的力量捏的像被打了針一樣痛,連忙求饒,然而這一強刺激,卻又恰好再次打開了張勃的雄xing激素的閥門,一股激流湧上心頭,那武器又如孫大聖的金剛棒一樣,雙手禁不住加快頻率,嘴唇早已吻住了林若汐的櫻桃小唇。
林若汐也主動迎合,昨晚一夜,不知道作戰了多少回合,但年輕人畢竟就是年輕人,一早醒來,又充滿戰鬥力,兩人雙唇如漆似膠,又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奏。牆上的掛鍾顯示是剛好十點,兩人可以在十二點退房前再組織一次最後的戰鬥。
經過昨晚一戰,張勃已經摸清門路了,戰術嫻熟,對方陣地已經是出入自如,對那兩座571高地更是如入無人之境,屢屢被自己包圍得密不透風。
張勃擺好陣勢,正想發起最後的衝鋒。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隻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一首《死了都要愛》,不是衝鋒的號角,卻是衝鋒受阻的警告。
肯定又是馬宇飛!
關鍵時刻,忘記關機,戰場之大忌!
“喂,勃兄,沒打擾你Bo起吧?”電話那頭,馬宇飛嚷著大嗓門笑哈哈的問道。
“你一定是欠太陽欠多了!”張勃正想摁掉馬宇飛的電話,關機繼續戰鬥。
“勃兄,你先聽我說,我是不敢在你春風得意之時隨便打擾你的,不過你得趕緊回來,任大炮在整棟宿舍樓上下逐間宿舍催人搬家啦,我和白叫獸都收拾好行李了,你再不回來,就任由任大炮把你的阿迪王**拿去擦桌子啦!”
張勃這才想起今天一定要搬離宿舍,頓時欲火像是被掉進冰箱一樣,隻好偃旗息鼓,暫時結束還沒開始的戰鬥,和林若汐起身穿好衣服回學校去。
剛到學校門口,就遇見不少拉著行李箱的畢業生各奔東西,張勃遇上認識的,男的就彼此打招呼,女的就來個擁抱,不忘煽情說,日後多聯係。
人生哪有那麼多日後啊!
孤人遠影碧空盡,唯見車馬天際流。望著曾經朝夕相見的身影消失在無盡的路途中,張勃頓時一種莫名其妙的的傷感油然而生。
是啊,生活了四年的大學,今天要說再見了,一草一木皆動情,何況是人呢。
張勃送林若汐會宿舍後立馬回自己宿舍,他還沒收拾過行李呢。
宿舍樓下,是滿地的紙張雜物,顯然,昨晚這裏一定很瘋狂。
520宿舍裏,也像是剛剛結束戰鬥的戰場一樣,各種報紙、書本、毛巾、雜物七零八落。馬宇飛和白書元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兩個行李箱裝得鼓鼓的,隻等張勃回來。
“我的毛巾呢?”張勃準備收拾毛巾時,卻發現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