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往下爬?!他棄權了麼?!”一名負責眾人安全的上官家弟子,看著向下爬來的獸皮衣少年,滿臉的驚愕。難道說這小子要放棄?!
筆直的崖壁上,不斷攀爬的應試弟子和飛速而下的獸皮衣少年形成鮮明的對比,現在比試才開始不到一個時辰,大家都努力攀高,其中一些體力不支的應試孩童已經在負責看護的上官家弟子的保護下,送回到了平地,而這個時候獸皮衣少年的爬下來,眾人不禁以為他是體力不濟要棄權呢。
“看給他能的,剛開始比試的時候,他就開始拚了命的向上爬,現在好了吧,受不了要退出了吧........你看這小子向下滑這速度,肯定是體力已經到了極限受不了了。”韓左成一臉的幸災樂禍。
南丞宵嘴角微微一揚,作為上官家七代弟子中,最優秀的弟子,南丞宵也有自己一批的跟班,韓左成剛才一番話就為了討好南丞宵說的。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雖然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但是南丞宵很討厭這個獸皮衣少年,一眾捧臭腳的如韓左成的人,紛紛露出了跟腳狗的嘴臉。
“皇浦俊,你去接下那個少年,別讓他出了什麼意外。”南丞宵顯然在七代弟子中的威信極高,皇浦俊應了一聲,迅速如猿猴一般靈巧的向獸皮衣少年滑下的方向迎去。
“南丞宵師兄,那個獸皮衣少年怎麼回事?!”婉轉動聽的聲音和著淡淡的蘭花香氣,從南丞宵的身後飄來。
南丞宵不用回頭,就知道來的人正是自己的師妹上官語嫣。
上官語嫣乃是上官家家主上官啟雲的獨女,雖然是家族的獨苗,又是富貴人家出生的大小姐,但是上官語嫣為人卻沒有貴小姐有的那種跋扈和刁蠻,相反的卻很是平易近人。上官家的子嗣也跟隨普通弟子入門修行,這也是多少輩前就傳下來的,所以上官語嫣現在和第七代弟子一起修行。
“語嫣,可能是那個獸皮少年撐不住了吧,我已經讓皇浦俊他們過去了。”南丞宵露出了一個自以為能迷倒萬千少女的笑容。
上官語嫣可是他立誌要搞到手的女人,這和感情無關,南丞宵有他自己的打算,偌大的上官家隻有語嫣這麼一顆獨苗,如果把上官語嫣搞到手,那上官家的基業,百年以後豈不全都在他的股掌之間。
南丞宵有這個心思也並非癡心妄想,他也有這個實力,他可是號稱上官家百年來悟性最高的弟子,雖然現在還是外門弟子,但是十五歲的他,從武徒到武生,再從武生到武士,而且是到武士七品,僅僅隻用了四年。而一般的人則需要六年,資質笨的恐怕十年也不止。
“你說他撐不住了?!”上官語嫣好奇的睜大雙眼看著極速向下滑落的獸皮衣少年,根本無視掉了剛才南丞宵精心準備的笑容。
南丞宵極力的掩飾心裏的不快,淡淡的說道:“衝的太猛了吧,像他這樣剛開始就拚命向上攀爬的人,能選擇此時激流勇退,保留一條性命,也算是明智之舉了!”
上官語嫣單手扶住鐵索,曼妙的身軀在隨著鐵索蕩來,恍若仙女一般。第七代的其他同門,見上官語嫣和南丞宵獨處,紛紛繞行。
上官語嫣少女心性,倒也沒有注意那麼許多,一雙俏目仍看著極速滑下的獸皮衣少年。
“南丞宵師兄,你看他腰裏掛的是什麼?!”
南丞宵眉頭微微一皺,順著上官語嫣的手指看去,獸皮衣少年的腰間竟然有一塊銅牌,那塊銅牌借著太陽的光輝,竟然閃閃奪目。
“那...那是上官家的令牌?!”雖然南丞宵距離獸皮衣少年極遠,但是南丞宵可也是七品武士的修為,看清銅牌上‘上官’兩字,還是小兒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