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心裏隱隱約約的猜出來她的幹娘是誰。
不過還是問清楚,小心謹慎的好。
於是就裝作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一臉茫然的道:“這位大嫂,你說的這些我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廚娘急了,時間耽誤不得,萬一被孫雪兒回來撞破了壞了幹娘的事呢?
所以就自己開門見山的表明身份道:“江南公子,不必如此緊張,奴家名字叫做翠花,我的幹娘乃是這府上的徐嬤嬤。”
“幹娘吩咐奴家,等到把飯菜送過來以後,讓奴家一切聽從公子指示。”
原來徐嬤嬤已經想通了,孫雪兒雖然資質差了些,人也蠢笨了點,但是少主如果不先獲得府裏麵的人信任,他又怎麼能獲得自由出入的機會呢。
如果一直保持高冷,什麼人都不願意放下了身段結交的話,就沒有辦法獲得人心,怎麼能為我們所用呢。
再說了,如果沒有取得自由出入的待遇,又怎麼能和自己見麵同謀大業呢。
紙條上告訴江南,這個廚娘已經被自己收買了是自己人,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她傳遞。
徐嬤嬤交代翠花的時候還說了這樣一句話:“告訴他,如果他想做什麼事情,我們會鼎力相助他。”
徐嬤嬤也沒有叮囑她保密,她要是足夠聰明,就知道該怎麼做才對自己有利,才能夠活得長長久久。
看看這都一會兒功夫了,孫雪兒還沒有過來,江南心裏暗喜。
真是天助我也。
原來孫雪兒回去以後,喝了一口涼茶水,忽然覺得自己肚子有點不舒服。
還擰著勁兒的疼。
原來是葵水來了。
腹痛怕冷的她,隻好在自己屋裏躺下來取暖。
再說地窖裏麵,江南聽了廚娘的話,於是就高傲的對她說:“讓徐嬤嬤來這裏見我。”
他倒要好好的問問,自己來了幾天了,作為一個棋子,不首先來這裏拜見他,卻由著他在這裏麵受苦受難是何道理。
廚娘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公子,幹娘說過了,現在時機未到,不易輕舉妄動,她現在的身份不好貿然過來見你,但是你明天晚上可以去見她。”
因為明天府裏麵宴客,到時候人來人往的可以渾水摸魚。
到時候瞅著機會可以溜出去。
穿著下人們的衣服趁著人多混亂,比較好混進去,等到時候他再乘人不注意偷偷溜回來。
“一切等來偏院見了麵再說。”
江南一想,徐嬤嬤顧慮的是,於是就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道精光。
第二天晚上,廚娘再次送飯過來。
“公子,這是一套下人的衣服。”
廚娘從自己的挎著的籃子裏麵取出來一套藍灰色的衣服交代道:“幹娘讓公子換上這套下人的衣服,這樣出去做事比較方便。”
江南點點頭。
等到吃過飯以後,江南換了衣服,跟著廚娘出了地窖。
徐嬤嬤大概是擔心廚娘找不到是哪個偏院,專程留了一個心腹,讓那個心腹在外頭等他們。
見到廚娘他們兩個過來了,那個心腹立刻默不作聲的過來引導人進去。
江南一見,連忙跟著那人往偏院走去。
那個廚娘立刻識趣的自己離開了。
江南跟著那個徐嬤嬤的心腹左拐右拐,進入到了一個房間。
徐嬤嬤激動不已的在屋裏走來走去,跟平時她不苟言笑的樣子判若兩人。
隻見自己的心腹領進來一個長身玉立的少年。
這眉眼跟自己的大女兒有七八分相似啊。
徐嬤嬤又驚又喜。
看著他激動不已。
徐嬤嬤的心腹則悄悄地帶上門離去。
站在了外麵給她們兩個人把風。
“少主少主,”徐嬤嬤歡喜的不知所措。
江南則有點不耐煩的說。
“有話快說。”
徐嬤嬤好不容易才控製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屬下參見少主!”
江南大咧咧的在座位坐下。
“免禮,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江南淡淡的問道。
徐嬤嬤恭敬的說道:“屬下並沒有發現藏寶圖的線索,不過屬下已經收買了府裏三分之一的下人!
隻要在及笄禮期間趁著混亂,我們的人得手的話,屬下一定把府裏翻個底朝天,把藏寶圖翻出來!”
見江南沒說話,徐嬤嬤又接著說道:“少主,我在這裏潛伏了將近二十多年居然一點線索都沒有,會不會這藏寶圖根本不在這?”
江南搖了搖頭:“據說當初藏寶圖就是跟著他們一起失蹤的,肯定是在域主府,隻要我們找到了藏寶圖,我們就能進入裏麵尋找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