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瀟逸收回目光,也沒看他,握住盛清清的手,“我不來,等著你們欺負我的女人?”
楊爸爸笑得訕訕的,“怎麼可能呢,清清也是我們看著長著的孩子。”
“可今天這事吧,清清年紀小,沒有經曆過可能不明白……”說著就臉色一變,怒指張瑞,“這混蛋把我女兒給騙了,現在孩子都有了,你看見他這樣,就是一個窮鬼,之所以去騙楊子,還不是為了我們楊家的財產嗎?”
“白先生,這畢竟是家事啊。”
這意思很明確了,涉及家事,其他人沒有必要插手。
說著楊爸爸還拿出一本病例遞給白瀟逸,“白先生,你看看,這是楊子做產檢的病例,為了瞞過我們,她還用的是清清的名字。哎,我們為人父母不容易呀,這件事也不好怪清清,可現在她非要管,我們也很無奈。”
白瀟逸臉色微微一變,他接過病例,打開一看,腦袋轟的一下炸裂開來,這不是自己前段時間在清清房間裏看到的病例嗎?
這是楊子的?不過是為了怕被發現,所以才用了清清的名字?
那就意味著清清並沒有懷孕,而且跟那個男人也沒有任何關係?
一想到這裏,白瀟逸竟然忍不住笑出聲。
他這樣,倒把在場的人搞懵了,就連盛清清都有些嫌棄地看著他,這人又在發什麼瘋?剛剛才好好的,現在是笑場的時候嗎,也不看看輕重。
她扯了扯他的胳膊,白瀟逸轉過身,猛地將她擁入懷裏,“清清,我好高興。”
盛清清無語到極點,看到楊子的產檢報告,你高興個什麼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的孩子呢。
他這反應弄得其他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見盛清清狐疑的看著自己,白瀟逸按捺住內心的喜悅,人嘛,心情一好,越發覺得這件事應該管管。
走到楊子的病床前,閑聊起來,“孩子幾個月了?”
楊子摸了摸肚子,神色淒楚,“三個多月了。”
白瀟逸說出讓在場眾人都驚呆的一句話,“生下來後,我做孩子的幹爹。”
楊子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白瀟逸,藏於被子下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很疼,看來不是做夢呀。
萬般滋味在心頭,她重重點頭,拉住盛清清的手,語氣哽咽,“謝謝。”
如果不是盛清清,白瀟逸是不可能這麼幫助自己的。
白瀟逸的義子,就憑著身份,這孩子將來也沒人敢輕看。
她的父母在震驚之下,湧出一陣狂喜。之前盛清清勾搭上白瀟逸的時候,他們無數次讓楊子求盛清清牽個線,好跟白瀟逸攀上點什麼點關係。
哪怕是閑聊幾句都好,出去也多了個吹噓的資本。可眼下,自己未出世的孫子竟然成了白瀟逸的義子,這這這關係,可不是一般的鐵。
豪門裏,認義子是有規矩的,需要有正式對外宣告的儀式,隻要一想到將來當著所有人宣布這個消息,他們就興奮得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