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打鬥的興元皇,看著前來的蒙麵人:“如此見不得人,也敢出現在朕麵前?”他冷冽的態度,相之於待若幽的態度,可謂是天差地別。
“哼,我就是出現,你又能怎樣呢?”
“還真不讓朕失望,你果然說這句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興元皇倨傲的說道:“你趕緊放了若幽,即便是跟著你,她也不會快樂。”
因著他理所當然的話語,金龍稍稍一怔:“你待她好麼?若不是你,她會是今天這個樣子麼?”雖然不明白他怎麼會聯想到若幽也是自己押來,但也無需否認。
若幽果然被他劫來,新稍稍放鬆。
興元皇和若幽之間的感情,那是幾十年如一日,又怎能因為他人的挑撥而心憂悔意:“即便是如此,她仍然願意跟我一輩子,你又能怎麼著?”傲然的鄙視,不將他放在眼裏。
連伊淡笑,這個時候的興元皇,仿佛一個孩子得到了心愛的東西那般炫耀,並且當著如此多人的麵,好不覺的羞愧,放到無比的自豪。如此的愛,怕是脫離了身體和現實的融合,是靈魂與靈魂交織出來的另一種生命。
她中有他,他中有她,是唯一的,但也是唯美的。
“我不能怎樣,但是我擁有她的人。”
“真的麼?”興元皇好笑的看著他,而後朝著門口挑眉說道:“若幽,你不乖了。”
話音剛落,隻見那象征著若幽的一抹白色,如雲朵一般,輕飄飄的飛撲入興元皇的懷裏:“元禎,你怎麼知道我在?”洋溢著燦爛的笑靨,迷煞所有人的心魂,羨煞了那天邊的雲彩。
在她飛奔而來的那一刻,他滿意的擁住她的身子,眾人皆以為他能知曉她的蹤跡,隻有他自己知道,一切的一切,全然是憑著他自己的感覺而走:“因為我知道若幽不會讓元禎擔心啊。”唇湊在她的耳畔,低吟的訴說著兩人的幸福。
仰臉而笑,若幽的手覆在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上,安撫著他:“元禎真聰明。”他輕顫著的手,是緊張著她的標記,隻有她能感受到。
那一瞬間,連伊竟然會覺得此刻的若幽聰明絕頂,沒有一絲絲智力回走的問題。
金龍沒料到若幽會自己跑出來,因為不忍傷害她,所以他隻是將她關在房裏,而後讓人看著,但是他萬萬小看了若幽的聰明。
“不可能,青龍,隨我去看一下!”
兩人步出沒多久便回來了,金龍看著興元皇和若幽如此視若無睹的親昵,看著十分礙眼:“興元皇,你少在這裏給我顯擺。”
“好了,現在討論下一個問題。”擁著若幽,興元皇滿心的感懷:“你要怎樣才能放了這個孽子?”對夜七寂,他從來不會客氣,錯了就是錯了,無需為他包庇什麼。
似乎已經習慣了興元皇的冷漠,金龍含笑:“很簡單,你讓出皇位。”
“嗯,倒不是個問題。”興元皇頷首,而後故作不解:“讓給誰?”
“呃……”金龍微微一怔,而後開口:“你管讓給誰,隻要你有禪位書就可以了。”
“哼,你覺得朕會麼?”
“不會?那你就等著給夜七寂收屍吧!”
“好吧,朕就等著,反正朕姓冉,他姓夜,本就不是一家。”
“你……”金龍似乎很沉不住氣,相之於往日,有些浮躁在裏麵:“虎毒不食子,興元皇,你果然讓人不齒。”
興元皇冷笑一聲,一掌擊向金龍:“朕讓人不齒,那敢問你將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害死,又當作何解釋?”擁著若幽飛身而起,腳下使出連環踢,風馳電掣之間,已經攻之金龍麵前。
沒有料到興元皇會來此一招,金龍被興元皇的騰空打得措手不及,還能沒來得及回神反擊,便被他的連環踢步步擊中胸口,臉上麵巾在不經意間,也被興元皇提得翻飛起來。
頓時,在場的幾名後領鑲龍的黑衣人大驚:“青龍?”
“怎麼會是你?”
“主人呢?”
“……”
“你裝得再像?那雙眼睛你也裝不來。”不齒的看著他,興元皇的身子緩緩落地:“如今還想怎樣?“
“不怎麼樣?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們不義了。”青龍不再裝成金龍的模樣,反倒是衝著眾人開口:“弟兄們,主人離開前說了,此番我等誰要取了興元皇的性命,他日事成之後,便可一生榮華富貴,權勢滿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