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心!?”我驚呼,顧不得裝作軟弱無力的樣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是的,我沒有心了。”她表情木然道。
“那你怎麼能……”我是想問她怎麼還能活動自如的。她卻拿著匕首一步一步朝我逼來。
“你?”見她表情堅決,我知道自己難逃此難,隻是心中還有許多不解,不覺脫口而出。
“你已沒有了心,不知是什麼支配的你如此行事,隻怕你了了他們一個願望,他們還會讓你去做另外的傷天害理的事,不知你可有想過反抗,與其這樣生不如死,或如拚個一死,或如奮起反抗,也許我會是你的幫手,你要想清楚,不要自掘墳墓才是。”紅袖停了下來。但是似想不明白一樣。一臉疑惑地看著我。這時敲門聲響起,她一驚,象見著鬼一樣朝我撲來。
“啊!”我驚呼,門外的人聽到叫聲,一腳踹開了門衝了進來。是唐偉民他們。他們見紅袖目露凶光,拿著把匕首朝我撲來,忙一個箭步衝上來,拉住了她。
“咣當。”匕首掉在了地上,紅袖一下子似油盡燈枯一樣癱軟了下去。
“怎麼回事,她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樂頓皺著眉。唐偉民則是在檢查我有沒有受傷。
“你們怎麼趕來了?”
“他們把我們關在隔壁的屋子裏,我們等了很久,也沒你的消息就悄悄跑了出來,好象聽到你講話的聲音,就敲了敲門,就碰到這個情景了。”唐偉民見我並沒有受傷,鬆了口氣。
“對了,好象你爹跟這事也有關係,你真不是他親生的嗎?”唐偉民想了想問出了大家的疑問。
“我這副身子是他親生的,隻是這思想就不是了。”我坐了下來,歎了口氣。
“啊?這,這什麼意思?”樂頓一下子傻眼了,其他兩人也是瞠目結舌,不明所以。
“我的靈魂來自幾千年以後,我們那個年代男女是平等的,我在那裏是學醫術的。我隻是跟同事出來旅遊的,景區裏有頂大紅花轎,我想感受一下古人坐轎子的感覺的,沒想到給搖到這裏來了。”
“什麼時候?”唐偉民追問。
“就是第一次被抬到你家門口那會啊。我下了轎才發現身上的衣服都換了。結果所有人都說我是花癡呢。”我撅著嘴。
“那會你就來了,那真正的吳美麗呢?”
“她可能真是個傻子吧,也不知她的靈魂讓他們弄到哪裏去了。”我攤攤手。“顯然吳老爺兩口子是知道這事的,我真佩服他們裝的跟沒事人似的,連我都給騙了。”
“那你還回去嗎?”樂理突然問道。
“很有可能啊。說不定隻要我死了,就能回去了,不過我也不確定。”
“那你想回去嗎?”樂頓看著我,唐偉民則是抓住了我的手,好象我下一秒就飛了似的。
“當然,這裏好落後的,出門隻有土路和馬,我們那裏有高速公路和轎車,大巴車,飛機,象從這裏倒顧城,你們要用個十天半個月的,我們那裏幾個時辰就到了,我們那裏還有電視,電腦,……什麼都有。”我還在滔滔不絕,他們的臉卻越來越黑了。
“你們怎麼了?”眼見著他們臉色不對,我住了嘴,我還在想象著現代文明的興奮中,根本沒意識到他們竟生氣了。
“我不管你是誰,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我不許你走!”唐偉民堅定道。
“我可不會跟一個認識沒多久也沒談過戀愛的人成親的。”我瞪著他。
“那我怎麼樣?”樂頓和樂理忙問道,唐偉民臉都快綠了。
“你們?老婆一大堆的,更沒有資格了。”
“為什麼?”他們問道。
“在我們那裏,是一夫一妻製的,男人多娶是犯法的,你們要是在我們那裏隻怕要死過不知多少回了。”兩人給堵有沒話說。正說話意我看到地上的紅袖動了一下。
“你們來看下她,她沒有心卻還能有意識真是奇了。”樂理忙掀開她的後背,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逍遙子的手法,看來他也來了。”
“逍遙子?他不就是個巫師嗎?”我疑道。
“是的,他是個靈人,會根據不同人身上的特點,把人的能力發揮到極致。”
“說不定把我召到這裏就是他的傑作呢,我要見到他,我想回去了。”我走到紅袖身邊把她扶到了床上。“她好好的,怎麼就倒了呢?”
“也許我們幾個人之中有人能克得了逍遙子的法術,所以她才癱軟下來。”樂理道。
“是哦,逍遙子當年你跟他接觸比較多的。”樂頓看向樂理。
“那你還知道什麼?”我們忙看向樂理。
“我也隻是跟在父皇身邊,略知一點點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