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的天氣就像馬婷的脾氣,千變萬化不說,還毫無邏輯可言,前一分鍾我看著藍天白雲還在感歎人家澳門的空氣就是好,江洲不下雨都看不見藍天。
後一秒瓢潑大雨就把我跟張偉堵在碼頭的棚子下,正在我們準備找碼頭上皮膚黝黑的當地人買把傘的時候,天又晴的好像沒下過雨一樣。
幾個帶著墨鏡的人在碼頭的出口轉悠,看我們過去,一個穿著花短袖的人跟旁邊幾個人說了句什麼,自己則堆著笑臉走了過來。
“幾位大佬,去賭場玩嗎?小弟可以帶路哦。”看樣子花短袖就是傳說中的洗碼仔了。
“可以可以,靚仔有什麼推薦。”
花短袖上下打量著我,我刻意甩了甩手上的勞力士,張偉說:“這是我們老板,有錢的很,把老板伺候好了,錢不是問題,重點是開心知道嗎?
“沒問題的老板,我們這裏是一條龍服務的哦,不知道老板在哪家廠子有預約呢?”
看來這個花短袖也想探探我的底。
“我們沒約,他媽的在香港賭馬沒勁,順路過來玩真的。”
“香港的賭馬是公益來的啦,當然沒什麼意思勒,賭馬沒勁的,老板愛玩咩啊?百家樂?二十一點?”
張偉一臉茫然,這小子就玩過賭博機,這些東西聽都沒聽過。
“百家樂。”
“多大碼?這邊政府的葡京,新奧最多開到五十萬哦,”花襯衫看了看四周,湊過來說。
“別的賭場不敢說,我們賭場是不限碼的哦”花襯衫看我不說話,以為我還在考慮。
“哦?你們賭場膽子這麼大?”
“那是那是,我們是黑仔珂罩的場子,不但沒有碼限製,而且帶錢過大奧也方便的哦,國內的銀行都可以轉賬。”
我隻想找黃金賭場的人,於是我問:“聽朋友說有個黃金賭場很嗨來的,帶我入入門?”
“黃金賭場?”花襯衫似乎有些驚訝,他瞟了一眼我們手中的黑箱子,似乎有些驚訝。
“看不出來老板氣魄這麼大的咯,不過老板帶好本錢沒有啦?”說著他把我們拉到一邊,楚雲飛抱著箱子,我們這一行人就他穿的最素,一條牛仔褲一件黑襯衣,也不知道廈門這麼熱穿這麼多他怎麼忍的住。
我讓楚雲飛揚揚他手上的箱子。
“這不夠的啦,老板。”花襯衣鄙夷的笑了笑。
“黃金賭場,就是要用黃金才能下注的啦。”花襯衣知道我們不懂,索性明說了。
我點頭示意了一下張偉,張偉笑嘻嘻的攀上了花襯衣的肩膀。
“哥們,那你前麵帶路,我們去你的賭場玩玩。”我們一行三人,隻有我個子稍微矮一點,張偉跟楚雲飛都有一米八五以上,三個人夾住花襯衫就往碼頭一邊的巷子裏走。
“你們要幹什麼?”花襯衫有些慌亂,但是楚雲飛殺人一般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他再也不敢說話,直到張偉一把把他小雞般的頂在牆上,從荷包裏取出陶淘的照片。
“見過這個人沒有?”我笑眯眯的問道,花襯衣直接搖頭,我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疼的他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