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的話,按規矩來,都是賺錢,給自己人賺還開心一點。”我本來還十分糾結,這個巧合讓我舒服了很多。
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劉長生才說:“其實啊,別看我們現在混黑道,也是規規矩矩做事,一樣的有企業,有股東,做的生意不一樣而已。”
我給他倒了一杯酒,問道:“怎麼講?”
“嗨,現在的黑社會,做的其實都是些正經生意,就你剛跟我講的碼頭那個彪哥,其實也是一回事。”
“嘿,一包料從船下下來放到卡車上,收我三塊呢,真當我錢浪大來的。”想起春天的時候物流上吃的虧,我還有些憤憤不平。
“你別覺得他好像賺了很多錢,說起來,哪朝哪代混江湖的都是些可憐人,你覺得這錢好賺,你怎麼不去?”長生哥頭一抬,一杯酒就進了肚子。
“我們拿的這錢,也要上下打點,開個這種公司,牌照難辦不說,打點不好,三天兩頭來查,說白了還是你們這個行業賺錢,利潤高,社會各個方麵都要來蹭些利潤罷了。”
我默默點了點頭,呆哥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
“我說呆哥,聽口氣你也是老江湖了,關照我兩句唄?”
“關照不敢當,你小周是個聰明人,人又狠。這我打小就知道。小時候我們打架,都是捶肚子捶背,就你照著腦門子招呼,連我都怕你。別人打完架了回家洗個澡呼呼大睡,你第二天去考試還滿分。”
他感歎著過去的事情,看著我有些欣慰的說:“不過你能混出來,我還是真是高興,做我這路子的,沒什麼別的資源,就是消息靈通,能幫你多少幫你多少吧。”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我聽說啊,隻是聽說,有人可是看上你了。”
我還以為他要透露給我什麼消息,看他那一臉猥瑣的模樣,我不禁想起了當年兩個人在錄像廳一起留著口水看王晶導演的某些大作的場景。
“什麼?兄弟最近身邊美女可是不少,手邊一個小丫頭,天天睡著女總裁,外麵還有禦姐盯著,不好這口好吧?”
“你想哪裏去了,你不是搞了個什麼莊園麼,跟那個有關係。”
我一臉茫然,最近都是楚雲飛在管這些事情,裏裏外外的,突然這麼一說,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聽道上的兄弟說,張家可是有幾個人放出話了,在你那個莊園要搞個什麼女子搏擊?”
我說這家夥怎麼一臉猥瑣,原來在這等著我,張起林之前跟我說搞個什麼創意賭局,原來是這玩意兒!
“難怪前段時間張起林老說要請我吃飯,想談這事情?”我恍然大悟。
“現在明著搞賭肯定是不行了,打打擦邊球還是可以,賭這個玩意兒,多少年都禁不掉。”
“女子搏擊怎麼跟賭扯到了一起?”我好奇道。
“還不是日本弄過來的新鮮玩意兒,在京都的貴族圈子裏很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