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老是掛在嘴邊的城堡麼?”阮晴好奇的問道,拿出手機給我看了一張照片。
那確實是美林別墅,我點點頭;“沒錯,就是這個。”
“可我不明白,這個海洛因有什麼關係。”
“吸食毒品的人,會對毒品的純度要求越來越高,如果你開始就給他高純度的海洛因吸食的話,不出幾個星期,他就會要求最高純的毒品了。而這個。”我斜著嘴角笑了笑。
“在意大利,隻有我美麗的琳達寶貝兒才能夠提供。”
聽到我的話,琳達也笑了,像我的笑容一樣,如同惡狼背後的狐狸。
這天朗天下課回家,跟教授大吵一架的他心情差到了極點,他在酒後創作的意象畫,竟然被教授評價成為垃圾,原本就不看好他的幾個同學那極力忍住笑的麵容深深刺痛了他。
“媽的,幾個鄉巴佬,臭窮酸,你們又懂什麼?”朗天心裏暗暗想著,阮晴也幾天不見了,屋裏空空蕩蕩的好是寂寞。
朗天準備回去拿點錢去酒吧找找阮晴,可屋裏的燈亮著,在異國他鄉的街道盡頭那個小屋裏,能有個美女在等他,想到這裏,朗天心裏一熱,快步走上了樓梯。
果然還是那個香辣味道的意大利麵,朗天一邊吃著,一邊看著背過身子洗著碗筷的阮晴,這真是個好女孩,如果不是家裏有一樁能給老爸帶來政治資源的政治婚姻在等著他,他幾乎就要把這個流落異鄉的乖巧女孩子帶回中國。
可惜,阮晴太窮,她對我沒有價值,注定隻是個玩物,朗天這樣想著,感到可惜,又覺得世界就是這樣,有些人生來就注定作為上位者活著,有些人則生來就在泥巴裏掙紮,盡管美麗,可最終還是難逃被人遺棄的命運。
他像審視著自己的財產一般細細打量著這個窈窕的女孩兒,卻看到床頭多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這是什麼啊?”朗天好奇的問。
“沒什麼。”紮著圍裙的阮晴把意大利麵端到桌上。
“對了,下個月我就回國了。”
“哦,你不等拿畢業證了嗎?”
“無所謂了,老頭子給學校打了一筆錢,學校統一我畢業,但是畢業作品不給署名。那幫人懂什麼藝術呀。”
“回國就看不到了你呀。”
“你不是說要帶我回中國嗎?”阮晴正在洗碗的手一頓。
“要等等,我家裏的情況,你知道的。”朗天小聲說。
“等等?”阮晴神經質的一笑。
朗天有些害怕的看著她,但沒有說話。
“等等就等等吧,我這輩子一直在等。”阮晴呆了一會,突然麵無表情的說。
朗天聽阮晴這麼說,也不知道她是喜是憂,繼續吃著意大利麵,心裏暗暗想到:“不知道以後還能吃到這麼好吃的意大利麵了不,不過正好有靈感了,畫副《意大利麵和姑娘》紀念她吧。”
“趕緊吃吧,吃完帶你去酒吧玩,我剛拿到一種搖頭丸,特帶勁,一起去敬祝下你即將畢業吧。”阮晴看著他,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