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酒杯拿過來碰了碰:“我都不擔心,你瞎操心什麼,當年你們公司中標的時候,我記得不也是打敗了兩家公司,一家省級的,一家全國級的。”
我看了一眼紅著臉的肖月,說:“這還是其次,重點是,我真的信任你啊,放手去做吧,況且這不是還有個天才汽車工程師王虹嘛。”
“周總說的有道理,我也相信你。”王虹也把杯子拿過來碰了一下。
去洗手間歸來的陳小亮正好進來,她也端起酒杯說:“你們在幹嘛呀,趁我不在喝交杯酒是麼?那我可不能拉下了。”
除了我,這一屋子女人的臉被這句話說的更紅了,似乎比桌上的葡萄酒還紅。
她這句話我直接無視,我又說:“這還僅僅是第一部,借著這次中亞的廣告,我要把築夢打造成一個品牌,成為一個像艾莉芬特這樣的跨國廣告公司。”
肖月有些遲疑的說:“真的可以嗎?”
我哈哈一笑:“相信我,相信你自己,一定可以。”
王虹也說:“龍龍汽車廠也一樣,放心吧,周總。”
這天,香港紅十字協會早上一開門,教會的修女麗薩就被陳會計撞了個滿懷。
“怎麼了,這麼慌亂?我不是說過嗎,這幾家兒童醫院的費用我下個月的慈善晚會再去籌集,一定有辦法的。”雖然被撞倒在地,麗薩還是溫和的安慰著陳會計。
“可是可是……”陳會計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可是什麼?上帝教導過我們,麵對著再艱難的困境也要保持一顆純淨平和的心。”
“可是今天早上有人捐了六千……”
“哦,這麼好啊。”
“是六千萬啊!”
這下,連麗薩也無法淡定了。
香港某個鄉村的銀行裏,白佳人捂著昨天買的圍巾,帶著墨鏡,確認從那個破爛的監控裏麵看不清自己的長相,才從櫃台慢慢離開。
“什麼破地方,熱死本姑娘了。”她扯下圍巾,露出了那絕美的容顏,雖然嘴上抱怨著,可從她臉上的笑容上看出,她的心情不錯。
可緊接而來的電話讓她很不爽,可又不得不接。
“什麼?你說周陵那個臭小子拿周姐姐的生意威脅你?什麼人嘛,是不是個男人,騙的又不是他的錢。”
莫寒雨的聲音也有些鬱悶,“就是,這不是他的錢都這麼橫,是他的錢還不過來咬我兩口啊,這個人怎麼關於錢的事情就這麼較真呢?”
“我可不管,這錢我已經捐出去了,我不管了。”
“我的小祖宗,你大發善心我沒意見,問題是周陵這邊怎麼交代嘛。”
“要跟他交代什麼?又不是他的錢,他利用我坑了他的對頭,利用本姑娘這筆賬我還沒跟他算呢,他還這麼凶?”
莫寒雨無奈的說:“但是他現在一口咬定林濤是林氏集團的人,說什麼也就是等於對他下手,我就不明白,開始做局的時候你怎麼就盯上他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