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趙英雄的意氣風發,小胖子查理很努力的練習著劍術。“就算不能殺了喬治那個混蛋,至少也要讓他狼狽認輸!”懷著這樣的信念,小胖子手持木棍,刺的虎虎生風,不幸作為練習目標的稻草人被打的稻草亂飛,不到半小時就被刺的失去了原型。
擦擦額頭上的汗,小胖子看了看手裏的細木棍,“如果是刺劍就好了”,他這麼想著,把木棍扔在一旁。幾個仆人見狀連忙趕上前來,遞上擦汗的細麻布和水,在一旁伺候著。
胡安娜坐在小樓上,隔著窗戶看著自己的兒子,杜比站在一旁,等待著吩咐。
“安格斯的屍體盡快燒掉。他犯下的事太多,絕對不能讓他的事情牽扯到我頭上。”胡安娜輕描淡寫的吩咐著,仿佛這是一件很普通的要求“他家裏的人,讓軍部出麵,就說死在訓練場上了。”
安格斯家中雖然不是貴族,但在當地仍然算是大戶,如果不把這些事情安排好,恐怕會有人把安格斯的死和他的海盜生涯聯係起來。
杜比沒有回答,他為自己的好友感到惋惜,更因為胡安娜的無情而感到憤怒。為了胡安娜,為了她的她的孩子,安格斯出生入死,哪怕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都在舉著給胡安娜換來的藥。
“你對我的安排很不滿麼?”胡安娜瞥了一眼在一旁不做聲的管家,“你覺得我太無情了?”
杜比依舊沒有說話,隻是把頭低的更深了一點。
“我知道,你和安格斯有很深的交情。”胡安娜歎了口氣,“但是,他已經死了。對於一個死去的人來說,最高尚的品德就是不要給別人別人惹麻煩。”說著,她再次看向了窗外“去吧,把事情盡快安排好。”
杜比還是出去了,聽到門關上的聲音,胡安娜愣了一小會,慢慢的留下了兩滴眼淚。
“該死的上帝,你就這麼憎恨我麼?”胡安娜的聲音很輕,輕的隻有自己聽得見“就連安格斯,你也要把他從我身邊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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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趙英雄,他也在老爹的命令下,開始練劍。
“你拿的是短木棍,不是長槍!”老杜阿做著示範“不要握實,留一點餘地。木棍太軟,一不小心就會斷。刺的時候也別太用力!”
趙英雄言聽計從,虛握住木棍,向麵前的木板刺去。
“咚!”一聲脆響,木板被刺出了一個圓圓的洞,木棍稍微有點彎曲,不過立刻彈了回來。
老杜阿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一把抄過趙英雄手裏的木棍,照樣向木板刺了過去。
不出意外,木板飛出去老遠,同時,老杜阿手裏的木棍也斷了。
“這?!”老杜阿一臉驚奇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挺有本事啊?怎麼弄的?”
趙英雄攤了攤手,他其實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出來的,自從上次頭疼之後,隻要自己用力去幹點什麼事情,哪怕是搬書,都會覺得身上有一陣熱流竄來竄去。然後……半人高的書堆自己輕鬆就能搬起來,木棍也能輕鬆刺穿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