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血液從兩人的唇邊留下，馮薇再拿出一個烤餅淡道：“你是繼續吃還是要我喂你？”
蔣素柔麵色難看，捂著自己的嘴唇心不甘情不願接過烤餅口口啃著。
馮薇來到她身邊坐下，看著正在慶祝的人群道：“不勞動的人就沒有飯吃，這次是例外，之後若你想要吃飯就去工作，用你自己賺的錢吃什麼都好。還有就是你知道那些人在慶祝什麼嗎？城內也是這麼鬧騰，是萬民同慶都不為過，今我心情很好所以沒打算繼續餓你幾。”
她心情不錯的根源就是讓她們馮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現在成為了被下唾棄的反賊並且還被處決，方才進城她就是為了去看她們一家，已經有人給馮家平反並立了墓碑，當初宦官處決馮家的借口是違抗君令。
蔣素柔還在口口啃著燒餅不話，被咽著了，瞅了眼馮薇手裏的水瓶聲道：“我要水。”
“那群照顧你起居生活的宦官集團被處決了，僅僅是處決了一群太監，民眾就高興的和春節一樣，難道子大人還沒有意識到什麼嘛？”馮薇瞥了她一眼遞過水瓶，語氣著重子兩字。
蔣素柔倔著連執拗回答：“不知道，不管宦官們做了什麼，你們這些篡位者才是罪大惡極之人，哼~遲早有一你們會路出馬腳然後被送到斷頭台。”
馮薇被她的話逗笑了：“子大人，您還真是真呢，就算那位先生被人識破了身份，你真的認為有人會戳破這件事嗎？先生是在為中華聯邦考慮，履行子的責任，即便是假的子又如何？他可是承擔了你的責任，難道還要將你請回去繼續禍害中華？”
蔣素柔沉默了，啃著燒餅不在話。
洛陽的港口非常繁榮，城市臨水，商船陸續進出，又有一些裸露上身的壯漢搬貨，這熱火朝的景色是蔣素柔在宮中從未看過的，看著這一幕場景不知為何她心理感覺舒服了不少。休息一會，馮薇偶爾觀察下自己身邊這位黑發少女，麵容普通還殘留著一些子的特征，她臉上沒了一個多星期前初見的隱晦傲慢。
那時候她還是萬人之上的子，現在卻成為了需要她照顧的女孩，想起前幾蔣素柔醒來看到她時被嚇的夠嗆的模樣她嘴角一鉤。她的所有親人都因她而死，報完仇原本已經不怎麼想活下去，雲宏的命令倒是給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既然吃飽了那就站起來吧，我們差不多要出發了。”馮薇提著燒餅站起來。
蔣素柔放下烤餅有些迷糊：“去哪？”
馮薇掏出手帕給她擦掉她嘴角的餅屑：“那些飽受饑荒和貧窮的地方，先生過，終有一你會直到自己身上所擔負的責任，如果有那再將你重新送回洛陽。”
“哦。”蔣素柔消沉應了句，她也是聰慧之人倒是不怕馮薇繼續對她做些什麼，那她遇到擁有神鬼莫測手段的異人被趕出宮廷，那時候沒死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清楚認識自己的處境又聽到馮薇的話，她還不是完全沒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