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過得如此之快。它走得迅速,我還來不及把回憶帶走·····
如果可以話,我真的想問問你們,曾經的感情真的可以就這樣隨意拋棄麼?你們真的舍得嗎?
我一直像雕塑一樣在原地生活著,在等你們回來。隻是,怎麼等都等不來你們的身影。
畫麵最終定格在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場景上,這是一顆銀白色的大樹,全身枝幹晶瑩剔透,美得像是一塊羊白脂玉雕刻出來的一樣迷人,樹身散發著永恒不變的古老氣息,像位古者一樣滄桑卻又具有無窮的智慧。
天空一片湛藍,樹冠下沒有花、沒有草、沒有一切生命體,整個畫麵純潔如雪。
“在哪兒見過麼?”話後,鎖瞳有些想嘲笑自己,看來這日子過得也太無聊了,自己盡然對一副畫裏的樹說起話來了。
心裏猛然一怔心酸,抬頭再看向畫。樹依舊是樹,什麼也沒改變。隻是剛才那股想哭的衝動絕對不是錯覺,鎖瞳相信那不是假的,但又沒法知道它來自何處,真是傷透腦筋的問題。
突然,畫麵像鏡子被打破一般變得支離破碎,碎片散落在鎖瞳腳邊又迅速彈起,上麵映出鎖瞳的身影······以及她後麵喪屍猙獰的麵孔,再看其它碎片,哪有什麼大樹啊,全都是身穿不同衣服的喪屍。
碎片再次落地發出了“叮~叮~”的脆響聲,鎖瞳猛然回頭正看見一頭喪屍張著血盆大口朝著自己的脖子咬來,來不及思考就迅速舉起手中的磚刀毫不猶豫劈向喪屍的腦袋。
明明不是很鋒利的刀刃硬是把喪屍的頭齊齊劈開,麵對這種效果,鎖瞳隻能歸結於自己的力量又因為能量光團的神奇得到了提升。
這時也沒時間去想那些畫麵為什麼會出現的原因,忙把身體狀態調整到興奮條件下對付這些喪屍。自身雖然不是很明白那些散打的招式,但做一些前踢側踢的動作還是可以的。
向左邊的喪屍來個側踢,這一腳的力度直接把一頭喪屍下肢踢斷,失去行動能力的喪屍猶如快要被宰的羔羊掙紮著,接下來送給它的獎勵是鎖瞳手上的磚刀。磚刀刀刃扁寬,全刀身都是鋼鐵鑄成。如果徒手直接拿刀柄劈堅固的東西就會受到不小的反作用力。
鎖瞳隻能用一些衣服綁著刀柄,但還是在虎口處震開一些裂口,血沁到衣服上分不出是喪屍的還是她的,此時的她殺紅了眼,一心想把這些喪屍消滅得一幹二淨。
隨著戰鬥的白熱化,鎖瞳原本十分雜亂無章的攻擊開始有些規律。比如在用磚刀劈時她就會選擇劈喪屍頭部以下的脊椎處,那兒沒有頭部堅硬,十分脆弱,但隻要毀壞脊椎,這和打破喪屍頭顱效果是一樣的,喪屍也會死去。
有時候也可以選擇毀壞喪屍的腿部讓它失去行動能力。反正隻要是喪屍的弱點,她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喝~”再次舉起磚刀劈向最後一隻喪屍的脖子,“噗呲~”頭部瞬間從脖子上滑落咕嚕嚕的滾到一邊。
天台上一片血腥,惡臭味兒彌漫在每一個喪屍的身上,鎖瞳身上都是喪屍的腐肉和黑血塊。原本就狼狽的樣子變得更加不堪入目。連臉部都被血塊然得看不清原來的樣子了,如果有個人站在她麵前的話準以為這是一個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