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米氏母女倆個便開始上山去砍蘆葦,這時候的太陽大,上午砍下來的,下午點把火就把燒著。
米朵把那些蘆葦都燒成了灰全部都撒在那地裏。
如此又整整忙活十來天,原本被水泡著的田地裏上麵全部飄浮著一層厚厚的灰。
隻是光讓它們飄在上麵可不行,米朵便把水渠裏的水給阻了,扛著家裏的木犁牛與米氏再次把地給犁了一翻,這樣飄在上頭的灰,就都被泥土給壓了下去。
這期間還下了兩天的細雨,但她們母女卻依舊風雨無阻的下地幹活。
這讓村子裏的人看了,暗地裏都說這母女兩個估計腦子都出問題了。
這天天的雖然很累,但讓米朵感到欣慰的是,那育出秧苗一天一天的開始長高。
待其長到約有米氏的手掌長的時候,米朵便說可以把秧苗種下去了。
米氏聽了有些發愣,那秧苗才隻長了那麼一點,怎麼就可以種了?但她說過家裏的事情都由女兒說了算,便也沒有開口。
待在正式插秧這天,李嬸兒和柱子都過來幫忙了。
米朵粗略算計了一下秧苗的數量和地的麵積,最後把結果算計出來了。
當初江米與粳米的種子米朵是分開撒的,在兩者中間用一塊小板子隔著,現在看著那兩種秧苗的顏色,米朵突然覺得自己的計劃也可以變一變了。
她們按著米朵的要求把那些秧苗從泥裏連泥帶土一塊撥起來,再四株為一棵的插入地裏,插秧苗時,要橫平豎直,以自己張開的手掌為準,中間間隔兩個手掌的距離。
她又讓大家把兩種秧苗都混在一起種,當然,這有兩種秧苗的事情隻有米朵自己自己。李嬸和米氏雖然心裏也奇怪,但這些時日米朵做的事情哪件不是奇怪的,便也沒有多問,隻是依著她的吩咐去做。
柱子就更不用說了,隻要是與米朵在一起幹活,無論做什麼他都不會吱聲。
最後三畝地都插完了,還剩下了一些秧苗,米朵看了可惜,便拉著柱子把他家裏的地也翻了一塊出來,
最後那些秧苗一點兒都沒有浪費,全部都插進了土裏。
最後的活都幹完了,可米朵的心卻一直都是提著的。
她天天往地裏跑,盯著那些剛種下去的秧苗看,她在密切的觀察這些秧苗有沒有變顏色。
幾天後,當她看著那些種下去的鮮嫩秧苗由最初被太陽曬的卷起了葉子到後麵慢慢展開來。
她終於鬆了一口,她知道,就是成活了。
這天晚上她睡的很沉,第二天起床後,看到廚房裏米氏已經做好了早飯,這是整整一個多月來睡的最舒服的一個好覺。
當真是一覺睡到自然醒。
但她依舊沒有鬆解,地裏的活計忙完了,家裏的生計卻還要繼續。
她記得現在這個時節,那些收完莊稼的地裏應該有泥鰍挖的。因為她曾經與那位同學就一起下地去挖過。
泥鰍的味味……想想她嘴巴裏的開水就開始泛濫了。
她在家裏找了一個小木桶,再次扛起鋤頭去李嬸家找柱子。
這沒有農藥毒殘的世界就是好,什麼東西都原生態的,這地裏的泥鰍竟是多的讓米朵目瞪口呆。
兩個人隻在地裏忙活了一上午,米朵提的那個木桶就都快要裝不下了。
看著這滿滿一桶的泥鰍,米朵這一上午的嘴巴就沒有合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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