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的口感很是好,幾個人幾乎都各喝了一碗,就連平生隻在與米生大喜之夜沾了一點酒的米氏都喝了大半碗。
可見這葡萄酒有多吸引人了。
這晚,米朵嚴重失眠了。
純粹是興奮的,滿腦子都是白燦燦的銀子對著她飛。
第二天,大家都沒有下地去挖泥子,而是幫米朵把那大壇子裏的葡萄酒全部都過濾出來。
二十個大壇子最後過濾出來足足有九個半壇子的酒。
李叔估算著這一個壇子裏起碼能裝下不少於一百斤的酒,九個半壇子那就是有足足九百多斤啊。
“朵丫,你這酒打算怎麼賣?是按斤還是按壇?”李叔問道。
朵丫想了想,“自然是按斤賣,但若是有人要買上百斤的,那就直接把壇子一塊送給他。”
李叔點頭,“這個辦法倒好。”他也不問米朵打算賣多少錢一斤,隻在米朵需要他出力氣的時候幫忙出些力氣就行。
“不過,酒咱們先不急著賣,留的時間越長它就會越香,口感也會越好。咱們明天先把這些泥子拿到城裏去賣掉。要不然它們離開了泥田會死的更快一些。”
當天,米朵便又把那些裝滿了葡萄酒的壇子全部都一層一層的密封好,確定不會有空氣跑到裏麵去這才作罷。
這葡萄酒也是有酒精含量的,若是隨空氣揮發了,那這口感還能好麼?
剩下的那半壇子則是在李叔再三的推遲下強行讓柱子搬回了他家,不過她也再三叮囑過李叔讓他每次隻喝幾口就行,不能貪杯。
第二天,米朵與柱子還有李嬸一起挑著兩隻裝滿泥子的木桶進城了,然後又在李嬸那奇怪的眼神中進了如意酒樓。
季民一看到他們出現,視線在木桶上轉了一圈,立刻就跟見著財神爺一般發光,揮手讓小廝趕緊去把幾人肩膀上的擔子接下來。
“米姑娘,我這可算是把你們給盼來了,有個事情正……”
“掌櫃的,今天咱們啥都不說,先把這泥子的份量過一下,咱們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待手裏這筆生意做完了,咱們再談別的事如何?”
季民聽她這樣一說,是愣了一下。在看到她身後站著的那個正一臉局促不安的婦人後,便了然的點頭。揮手讓小廝趕緊去過稱。
不一會兒數目就出來,這次總共有斤二百零三斤的泥子,這折算成銀子那就是整整二兩零三十紋。
當米朵把從季掌櫃手裏接過的錢塞到李嬸的手裏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李嬸一下就給呆住了。
頭一念頭就是:原來這泥子真的能賺大錢啊。
越想心裏就越火熱,恨不得立刻回家下地去繼續挖泥子。
“嬸兒,你和柱子哥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掌櫃的談一下那酸果兒酒的價格。”
李嬸呆呆的應著,雙眼一直盯著手中的捧著銀子,“哎,哎,你去吧。我和柱子在這兒等你。”
米朵又與柱子對了一下神情,隨後便隨季掌櫃去了包廂談事兒。
柱子回頭見自己娘還在盯著手足的銀子,便道:“娘,您快別看了,趕緊把這些錢放好先。朵丫說咱們一會兒要集市買肉吃,您可別把這錢給弄丟了。”
“哦,對對對,是得放好,這可是二兩多的銀子,”李嬸回過神來,趕緊四下盯了一下,見沒有人看自己,便趕緊把這二兩銀子往自己胸前塞去。
胸前這個地方多為敏感,就是一般的小偷估計都不會想到有人會把銀子放在這處。
------題外話------
這兩天,元子的眼皮裏長了顆小痘痘,感覺有些腫痛,睜眼的時候特別難受。醫生說這是用眼度引起的。
元子隻能忍著把新文碼完,便休息了。此文斷更,真的不好意思,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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