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雙手插在褲包裏:“那是什麼?”
“老瞿讓我們走。”
小靈眼睛紅的像小兔子,開口道:“可是,不是‘走’字啊。”
趙修陽繼續:“這裏的人文化程度並不高,上百個人隻有老瞿會一點普通話,那對於漢字,我覺得他們也應該不太會寫。之前在察線索的時候我看過他們的房間裏,畫的都是我們看不懂的東西,應該是屬於他們這個村裏的流傳下來的文字。你們再想想老瞿的那個字。雖然是扭曲了點,但是除了少了一橫之外,和‘走’字是一樣的。”
幾個人都是思考著趙修陽的話。
他聳了聳肩,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用太在意了。
隻是奇怪的是,老瞿如果讓趙修陽他們走,那說明他一定知道接下來會發生對他們不利的事,可是如果老瞿知道他們整個村的人都會變成喪屍,他怎麼可能還會帶著人進這個古墓。
謎團太多,暫時是無法解開的,趙修陽現在已經是放平了心態。
痞子脫了衣服,從包裏掏出雲南白藥就是一陣噴射。
趙修陽接過藥就是對著他背上的傷口噴著。
舊疤新疤縱橫交錯的像蜈蚣一樣盤踞在痞子的身體上。
最長的傷口從右胸一路拉到了左腰,橫跨了大半個背部,看得人觸目驚心。
新的傷口還在冒著血,藥噴上去應該是很痛的,他腦門上冒著汗,咬著牙愣是沒叫一聲。
趙修陽歎口氣:“當個臥底,你也拚命。”
痞子艱難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邪邪的笑:“沒辦法,你不拚命,誰TM信你讓你進入內部啊。”
然後趙修陽就是拿著藥走向了一直在旁邊看著石牆的蒙待:“你身上也有傷,把衣服脫了,我給你噴藥。”
蒙待看了趙修陽一眼,然後開口道:“小傷,無礙。”
趙修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都說了那些血蛆最愛血,你這算是找死嗎?”說著就是動手扒著蒙待的衣服。
蒙待拗不過他,歎口氣:“我自己來。”
等他把衣服脫下,趙修陽這才看見他肩上的傷,那一大塊肉已經是不見了,生生的缺了一塊,血紅的讓人腿軟。
他就一直背著這樣的傷不吭一聲,為了保護趙修陽使著劍法,死命的拉鐵鏈?
趙修陽氣不打一處來,這TM叫小傷?!!
但是看到蒙待垂著眼臉的時候,又不知道該罵他些什麼。
牙齒疙瘩疙瘩的響,趙修陽就沒放出一個屁來。
他先是把藥拿的有些對著他的傷口噴著,皺眉問道:“痛不痛?”
蒙待端著他一張冰山臉:“不痛。”
趙修陽這才小心翼翼的拿近了。
終於是把藥噴完了,痞子拿著繃帶遞給趙修陽。
痞子已經是把衣服穿上了,他的傷口都是小傷口,不用包紮,但是蒙待這個不包紮,就怕他什麼時候失血過多掛了。
趙修陽怕碰到蒙待的傷口,顯得生疏的動作更笨拙。
蒙待正想接過繃帶自己包,就聽見小靈的聲音:“我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