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曈一行人麵色凝重,行色匆匆的趕赴府衙,因為之前的連環兒童虐殺案,大家對又他印象,蓮花鎮的百姓看著以為有大事,所以此刻的府衙被圍的水泄不通。
當蘇曈說出他們最敬愛的嶽卓爾大人是殺人凶手時,周圍一片吸氣聲,靜的不得了。這時不知誰突然說了一句,“嶽大人愛民如子,廉政清明,你們不要血口噴人,說話要有證據?”引的群民憤憤不平。
“對!拿出證據來,不然我們蓮花鎮不歡迎你。”
群民紛紛給他鳴不平。
“嶽卓爾你看看,你的這群子民如此敬愛你,你捫心自問,慚愧否。”蘇曈估計用話激嶽卓爾,仔細觀察他的神情。
隻見嶽卓爾眼裏有一絲動容,不過轉瞬即逝。
“大家靜靜,感謝百姓對我的信任,本官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他們,既然他們一口咬定本官是殺人凶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事情真相遲早會大白天下,還我一個清白。”嶽卓爾如泣如訴的說道,這話裏話外都暗指他們故意嫁禍與他。
“虛偽。”蘇曈不屑的說,一個眼神看向歐陽暝。
歐陽暝與蘇曈四目相對,立刻意會到蘇曈的意思,輕點腳尖便朝府衙後院飛去,那些衙役根本攔不住他。
“這…這…”嶽卓爾心理閃過一絲不祥,不過想著人被藏在密室,這些心中稍做安定。
“蘇小姐,這是何意?”嶽卓爾朝著歐陽暝消失的方向問。
“你口口聲聲要證據,我們這就給你證據。”
明明是夏天,府衙的溫度仿佛在零下一樣,雙方就這樣僵持著,圍觀的百姓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一刻鍾的時間過去了,嶽卓爾有點坐不住了。
“蘇小姐,如果你們沒有明確的證據的話,我這公務繁忙就不送了。”嶽卓爾眼裏充滿挑釁的意思,看來是確定了他們找不到證據。
“你看這算不算證據。”歐陽暝將肩上的黑袋子放在地上。
圍觀的群眾不淡定了,一片嘩然。
嶽卓爾臉色一青,強裝鎮定問:“這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府衙。”
“我還想問問嶽大人,你怎麼知道這是個人,而不是其他的東西。
”
嶽卓爾片刻失語,不過馬上又反應過來,“你們不是為了兒童虐殺案來的嗎?裏麵肯定是孩子。”
這時,一旁沉默的歐陽暝突然開口說,“嶽大人,我在貴書房的密室中的密室,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壇子,不知道你能否幫忙解釋一下。”
不知何時消失的沐風,抱著一個黑色老久的壇子走來,黑色的壇子上麵印有繁複詭異的花紋,壇子口上貼滿黃色符紙,符紙上麵不知是血還是朱砂,畫著看不懂的咒文。
“你們不可能找到?”嶽卓爾雙眼通紅瞪的老大,一臉難以自信。
歐陽暝看著有點崩不住的嶽卓爾,風淡雲輕的丟出一句,“不巧,在下對五行之術略有研究。”
他說話的同時,將地上的壇子抱了起來,嶽卓爾的眼神像是黏在歐陽暝的雙手上似的,確切的說應該是歐陽暝手中的壇子上。
“啪”的一聲,壇子摔在地上,碎的稀巴爛。
“天呢!”圍觀的百姓中,有人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伴隨著這聲尖叫,大家目光齊刷刷的朝著壇子的方向看去。
壇子掉落的地方猩紅一片,鮮紅的液體上麵,散落這一顆又一顆跳動的小心髒。
沒錯!它們還在跳動,咚…咚…咚…即便離開了主人的身體,它們仍然有節奏的跳動。
圍觀的群眾一片躁動,有些膽小的已經尖叫的跑來了,仿佛有東西在追他,要挖走他心髒似的。
有些人腳跟發抖,根本邁不開腿,癱軟在原地,眼裏滿是恐懼。
嶽卓爾隨著壇子的破碎,他的理智完全失控,眼裏一片赤色,手胡亂的抓地上的人心,可即便如此,依然阻止不了心髒在他手中枯萎,死去。
“啊……我要殺了你們。”此刻的嶽卓爾已經癲狂。
嶽卓爾梳的一絲不苟的青絲,由他身上的戾氣變重褪了顏色,瞬間青絲變白發。原本修理整齊的指甲,突然瘋長,不一會變成又長又黑的利爪,看到這指甲不由想到那些被掏了心的小孩。
“差一點就成功……”嶽卓爾嘴裏重複嘟囔著,突然發了瘋似的衝向歐陽暝,眼看那鋒利的指甲就要劃破他的喉嚨,卻被歐陽暝輕鬆躲過。
嶽卓爾見沒有碰到他,便轉向攻擊不遠處的蘇曈,這回可夠他喝一壺了,如果是沐風心許他能成功,可他偏偏朝這蘇曈這個弱女子下手,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