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父親沒有回自己的話,蕭媚也沒有什麼反應,吐吐香舌,悄悄地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安靜地等待。
許久,蕭戰暮然回身,徑直走到蕭雲麵前,嚴肅道:
“雲兒,你跟那個謝超凡接觸過,你感覺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蕭雲見自己的父親這麼問自己,雖然沒有看資料,但父親的態度已經告訴自己父親已經有點相信謝超凡看出了點什麼,但又不敢確定,所以問自己對謝超凡的態度。
蕭雲低頭想了想,腦海中回憶起在飛機上謝超凡的記憶。
蕭戰見此也不惱,靜靜地等待蕭雲的回話,倒是小梅這個二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有點好奇地走過來,想聽聽自己打個對這個叫做謝超凡的家夥的評價。
對於謝超凡,蕭媚還是很好奇的,一個能讓自己那個孤僻的侄子那麼親近的人,甚至讓自己這個姑姑都有點點嫉妒瀚兒對謝超凡的依賴,所以,對於這麼一個年輕人,蕭媚真的是很好奇。
許久,蕭雲才抬起頭對著看向自己的蕭戰和蕭媚,沉聲道:
“爸,對於這個年輕人,我也了解不是很清楚,隻是從飛機上的短暫接觸,我發現他身上有一股自然和諧的氣質,讓人忍不住親近。”說到這裏,蕭雲頓了頓。
蕭戰聽後道:“哦,自然和諧麼?道法自然。。。。。。繼續說!”
“他對小瀚很親近,為人談吐不凡,淡然但不顯做作,甚至,他很睿智!有傲骨!”
“何出此言?給出你的理由。”蕭戰不相信自己的這個兒子會無緣無故的給一個人這麼搞得評價。
要知道像他們這種家族之人,每一個人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隨著父輩的身份地位,見過的人沒有一個是易於之輩。哪一個不是要麼家世顯赫,要麼就是才華出眾,都是一些上流人物,自然而然眼見也是極高的。
並且由於家世的原因,沒一個大家族子弟都有屬於自己的驕傲,不會去無緣無故的真心稱讚一個人,雖然自己家的幾個子輩都不是那種仗著家族勢力行事的人,但是該有的傲骨還是有的。而自己這個兒子更是蕭家的驕傲,看似熱情,但絕對不會輕易稱讚一個人。
蕭媚見自己二哥對這個叫做謝超凡的家夥那麼高的稱讚,好奇心更加嚴重了,現在的他很想見見這個叫做謝超凡的家夥。
微微一沉,蕭雲繼續說道:“這個,要從我和她認識開始了,除了一開始他禮貌的請我讓路,至始至終,他都沒有主動開口問我的話,隻有我開口了,他才會回答,不吭不卑,,讓人心生好感,他衣著樸素,全身無他珍貴之物,說明他錢財不算富有;再而他從我的衣著看出了我的身份不凡,足以顯示他的睿智,而他明知我身份非富即貴,但對我的態度顯其傲骨。”
說到這裏,蕭雲眼孔一縮,繼續道:“這還不夠,我無意中跟他說了瀚兒的病情,一開始,他隻是建議我去按照瀚兒的想法去開導他,不要去反駁瀚兒的話,開始我認為隻是他同情瀚兒,但最後,下了飛機,由於瀚兒比較依賴他,帶著瀚兒和他告別,瀚兒不舍,他留我他的電話號碼,隻是平平淡淡的提了一句,說我身份必定不凡,叫我帶瀚兒找老中醫看看他的眼睛。”
“什麼?”蕭媚很是震驚,從蕭雲的話和現在的一切跡象都表明,這個叫做謝超凡的人肯定是知道瀚兒的病情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直接告訴蕭雲病情呢?
“可惡,明知道瀚兒的病情還不直接相告,去也繞這麼大的彎子,這個謝超凡太可惡了!”蕭媚恨恨地說道,恨不得把這個叫做謝超凡的家夥揍一頓。
“胡鬧!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這麼放肆,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蕭戰頓了頓,換了換口氣道:
“媚兒,你也不想想,拋卻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就算他告訴你二哥瀚兒的病情,他一個小夥子,不滿二十,你哥憑什麼信他?那麼多醫生都治不好的病為什麼要信他?況且這種事還這麼匪夷所思,換你你會信嗎?還有根據你哥說的,他是一個傲氣的人,他會讓自己做這種吃力不討好還被人誤會的事嗎?他提醒你哥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畢竟按照你個這麼說,我們和他隻能算是萍水相逢。”
這下,小妹不知道怎麼回話了,有些倔強道:“那,那瀚兒那麼可憐,他直接說出來又怎麼樣,”說到這蕭媚又似乎想到什麼,恐懼地說道:“那要是這麼說,如果說瀚兒真的是陰陽眼的話,那麼瀚兒說他帶的傘裏有人也是真的,這麼說世界上就是真的,,,,,真的有,,,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