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獅山鎮東郊,張鐵身形閃動,猶如鬼魅,穿梭速度之快,幾乎讓人看不清,隻有隱約的殘影顯示於空間之內。
他此時的速度,猶在幾天前張家比武決賽之上!很明顯,這短短幾天,他的實力,又有突破!
肉身後天後,沒有煉體功法,肉身到了境界的極致,到沒有什麼長足的進步,但是他的武學修為,在那驚心動魄的大戰之後,頗多感悟,經過幾天的打坐,終於到了後天初期的頂峰。
加上千古神禁的觸發,此時他的實力與戰鬥力,已達到了後天境的極致!足以橫掃整個張家堡!
就算是在整個獅山鎮都是屈指可數的高手!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此時的張鐵,有橫推眾敵的本錢,所以麵對萬千的圖謀,詭計,他自然可以以力破之!
可是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他雖然修為絕頂,可在這人影憧憧的獅山鎮,要想挖掘出王家的隱藏勢力,還是需要一個突破口的。
不過通過王家長老的搜魂,可以知道那張青書一行人早已經投靠王家,作為內應,目的就是除去不願意歸順王家的張家長老,以張家永遠臣服於王家為條件,他張清海坐上張家家主!
“真是惡心!”
“自己家堂堂的人都不做,偏偏要做他人的走狗!”
心中暗自唾棄,可張鐵所不知道的是,誰也不想好好的人不做,做什麼走狗,可是張青書等人雖然地位高,一向囂張跋扈,卻沒有人脈,要靠選舉,根本不可能當上族長,所以萬般無奈,才出此下策!
有人的地方就有權利鬥爭,族長二字,權利的象征,這整個獅山鎮,又有幾人能看的像張鐵這般灑脫,渾不在意呢?
“張青書既然反水,自然有秘密的接頭地點,隻要跟著他的腳步,肯定可以找到王家奸細的位置!”
張鐵目光一閃,心下定計,暗暗握緊了拳頭,張家堡是他家,家受到了侵害,如若不奮起反抗,還是男兒嗎?
對手凶險狡猾,他心裏暗下決心,這次為了張家,他可以做一下雙手沾血,甚至傷天害理之事!
在夜路行走,寂寞而迅速,短短路途很快到了盡頭,張鐵猛然抬頭,雙目一睜,見到一個鑲著鎏金色外邊的牌匾。
粼粼月光下,牌匾上的字體如河水般靜靜流淌張鐵定睛一看,銀色的大字顯得格外醒目,張鐵看向牌匾,隻見上麵寫道——“張家大長老府”六個大字!
鎏金的邊框以及銀色的字體,倒也顯得氣勢恢宏,張家看著這副匾額,冷光一閃!
他右手手指並指如刀,隔空一劃。
虛空中銀光一閃,不可思議的情景出現,匾額的中間齊根而斷,斷麵整齊至極,打眼望去,隻見得原本一體的匾額,分成了“張家”還有“大長老府兩段!
看著自己的傑作,張鐵咧嘴笑道:“這才像話!這張青書今天之後再也不是張家長老!”
他麵色冷光一閃,抬頭也向高聳的門牆看去。
“呼……”
張鐵輕舒一口氣,抬頭看去,看向了張家數丈高的門牆,以他角度看來,也算是蔚為壯觀了。
“這張青書是做了多少缺德事啊,連個門牆都要修的那麼高!看來是非常害怕群眾雲集,將他活活打死啊!”
“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娘的,老子替這些受苦受難的無辜群眾做主!殺了你,替天行道!”
他此行不是為了講什麼道理的,目的隻有一個,殺了張青書,搜魂!
隻是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
對於仁愛禮義之人,他自然以理服之,但是麵對這種做下無數傷天害理之事之人,張鐵也懶得感化,索性以暴易暴,以殺止殺!
張鐵冷笑一聲,看著高大的門牆,非但沒有皺起眉頭,反而得意一笑。
高大的門牆似是牢籠,為了防備武者,門牆不但萬分堅硬而且滑不留手,一般的武者根本沒有借力的手段。可對於一般的武者自然是難以越過的門檻,而對於煉體,武學兼修的他,卻沒有一絲難度!
他右腳猛一用力,強大的反震之力傳來,他的身體微微弓起,張鐵借助此力,身形一閃,如利箭一般劃過了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