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寫得不夠‘仙俠’嗎?怎麼就沒人收藏呢)
宋冕如今道法修為已然到了《真陽道訣》烈陽之境第二層的高強境界,神識何其敏銳,暗藏於臨仙樓角落之人甫一離去宋冕便已然察覺,當即亦起身飛遁而去!
這人,或許就是酆都鬼城為那神秘的玉牌主人派來的接引之人!
風聲呼嘯,掠影匆匆,這個偶然間得知來的秘辛不得不讓宋冕加緊了步伐鍥而不舍地追逐了下去!
兩人都驅動了法寶,在嶽陽樓各個高聳林立或是低矮傾圮的建築間穿梭飛奔!隻見一道道流光飛速閃過,居住在嶽陽城中的百姓隻覺眼睛一花,兩人身形已然飛速奔行到了百丈開外!
倘若此次追查隻是是真,那九州大地就將會有一場大的劫難即將來臨!在此天下天地滯澀,靈氣匱乏的情況下,這場劫難隻怕一旦觸發,九州的修道者會將要死傷無數,甚至道法不存!
飛速地在心中掠過種種,宋冕加緊了對飛劍的催持,繼續跟蹤那逃逸的魔教之人向前飛去。
在嶽陽城中的大小建築中穿行了一番,見宋冕不但沒有被甩脫,反而駕馭者飛劍越跟越緊,前麵那魔教之人忽然頓住了身形,踏著法寶轉過了身來!
卻隻見那人禿頂散發,一身顏色灰暗破舊的僧袍袈裟,竟是一個身長九尺、麵相凶惡行僧頭陀!
“我說兀那小娃!你無事追著灑家作甚?!灑家又不曾惹得你!”見宋冕踏著飛劍遠遠地立於自己身後不遠處,那邋遢頭陀怒喝了一聲,戟指詰問著宋冕道。
那頭陀臼頭深目、鴟目虎吻,一張怒臉虯髯箕張樣貌身為可懼,最為離奇的是這頭陀的一雙眼睛,雙眼眼珠之中一顆純黑如瑪瑙,而另一顆卻閃爍著如同豺狼一般的點點暗金之光!
“喂!佛爺問你話哪!”見宋冕立定,靜靜地站在身前不遠處卻又不理會自己,那頭陀甚為惱怒,在法寶上跳腳起來對著宋冕喝道。
幾息之間,這醜惡頭陀便一連不間斷地喝問了自己幾句,宋冕心中暗自一笑,定計已生。
“無量壽佛!不知葉城主身體可安好?小可代家師在此問一聲城葉冥城葉城主好!”麵對凶惡頭陀的連聲喝問,宋冕卻是不急不惱,微微一笑,對著那頭陀唱了歌肥喏,施禮道。
“你是……”那頭陀本乃是一性格戇直之人,見宋冕忽然間微笑著給自己施了一個禮,又口稱代替師尊向鬼城酆都城主問好,不覺有些覺得轉不過彎來。
“兀那……那你是哪位?”想了個斯文些的措辭,醜惡頭陀開口問道:“你……你是如何知道灑家是在鬼王座下修道營生的!”
有門!宋冕原先隻是想用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來套問一下這惡頭陀的,卻不想這惡頭陀如此幹脆,幹脆承認了自己跟隨著鬼王!
“六月初五,嶽陽城西,在下自然識得道友乃鬼城酆都之人!”嗬嗬一笑,宋冕卻是繼續套這醜惡頭陀的話道。接著,宋冕掏出了藏於懷中的黑色玉牌,笑嗬嗬問道:“道友可還記得此物?”
“咦?你有我家城主給道靈那廝的黑晶玉牌?”見宋冕掏出相見信物,醜惡頭陀驚咦了一聲,驅動法寶就要前來觀看。
“慢著!”見醜惡頭陀改變態度主動湊上身前來,宋冕卻是將麵色一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