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行駛在郊外,速度很是快捷,要比公交車快了不少,葉洋坐在座位上,透過玻璃,看外麵蒼翠的青山,不知為何,他又想到了之前,坐著公交車,跌下懸崖的情景。
他記得當時,公交車已經停了,可是最後完全是沒人的時候,自己開動了起來,而且是朝著懸崖走,阻攔都阻攔不住。
而且最後崖柏的突然斷裂,葉洋也覺得有點不對,想到這裏的時候,葉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不管怎樣,他們這一群人都是幸運的。最起碼,沒有身亡,不像是另一幫人,已經掉落進了懸崖,生死未卜。
“小兄弟,你在感歎什麼?”
這個時候,葉洋身後的大和尚,從出租車車頂的鏡子,看到了葉洋的表情,眉頭一皺,開口說道。
葉洋聽了這句話,不由得微微保持了警惕,如果說之前他對這個大和尚,還有一絲好感的話,那麼現在他則是覺得,自己一點也看不清楚對方了。
尤其是對方身上驚異的武功,和充滿了怪異的袍子,葉洋也去過西藏,可是那兒的和尚,完全沒有他這樣嚇人。
“沒有什麼,大師想多了。”
“想多。”聽了葉洋的話,他微微點了點頭,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可是我看小兄弟印堂發黑,可是有什麼難言之癮?“
葉洋搖搖頭,也不說話,這和尚隻好作罷,出租車繼續向前走著,結果還沒有走多久,這和尚忽然的又道:“我看這地界,充滿了不詳,有悲苦在咆哮”
他這話語,說起來,卻是無比的正式,滿臉的嚴肅,葉洋聽了這話,忽然心中一驚,滿臉詫異的看著這和尚,他沒有想到這和尚,好像真的能夠看到一點兒什麼似的,竟然如此的厲害。
他可是記得,上一次發生的事情,現在已經被個種渠道封鎖了,不是當事人,很難知道那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哦。”葉洋故意發出了吃驚的語氣,然後看著這和尚道:“上師這話是何意思?難不成這裏發生過什麼。“
和尚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具體的事情,我說說不準,但是從許多地方可以看出,這裏不久之前有過一段慘事。”
這句話,剛一說出口,葉洋就滿臉的吃驚,他沒有想到這和尚竟然真的能夠看出,一些事。想到這裏,他又繼續問道:“那麼,請問大師,你可能看出,事故具體是什麼?”
這和尚沒有說話,停頓了一會兒,才說道:“不好說,不好說。不過死得人死前卻是充滿了驚恐。”
他這一句不好說,不好說,連說了兩遍,葉洋也不知道,對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不過,這和尚卻說‘這些人臨死之前,充滿了驚恐!\"
葉洋搖搖頭,也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是假,不過,他可以肯定,對方的確是有非凡之處,說不定,葉洋想到這兒的時候,忽然想到了那卷紅色的毛發,說不定這和尚見多識廣,能夠知道一些什麼。
於是,葉洋客氣的道:“上師,你可曾聽過一種卷起來,又巴掌長的紅色毛發?”
那和尚閉著眼睛,一隻手裏麵,盤弄著剛剛得來的‘三絕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葉洋將紅色毛發拿出來,然後對著和尚道;“上師,你看,就是這一種紅色毛發。”
這和尚聽了葉洋的話之後,本來還不放在心上,他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雖然見過一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但是真像是葉洋所說的話,這一種生物,體型太大,根本就跳脫不了,全球衛星覆蓋的追蹤。
但是,就在葉洋將這紅色毛發拿出的一瞬間,他卻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充滿了不敢置信,下一刻伸出手,幾乎是爭搶著從葉洋的手裏,奪過了這紅色的毛發。
紅色毛發頗為怪異,在外麵的時間長了,竟然有一股濃濃的臭味,葉洋平時的時候,接觸到這紅色毛發,都是要捏著鼻子的,可是這上師,竟然將紅色毛發貼在了臉上,聳動著鼻子,像是見到了什麼珍惜無比一樣的東西。
不過他聳起鼻子,在嗅聞了一會兒過後,卻又是滿臉的失望,甚至雙眼之中,出現了一股濃濃的失望,片刻過後,他才對著葉洋說道:“小兄弟,抱歉,是我失態了。”
葉洋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感波動,不過,他卻是覺得能夠從這人口中,獲取一些信息,因此問道:“上師,你可是知道這紅毛的來曆。”
和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了葉洋的話,久久沒有說話,隔著車窗,看著外麵的景色,過了片刻,他才說道:“你信不信,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些東西。這東西,也許會超出人的想象。”
聽了這句話,葉洋輕輕點了點頭:“我相信,不過我又不相信,世界上,最悲哀的是雙眼無法直視,而內心卻已經做出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