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頭,看見葉洋一副要將自己趕走的樣子,頓時炸了毛,當即對葉洋出口道,葉洋聽到他這句的刹那,渾身一愣,保護他?不知道怎的,葉洋想到了老羅頭,在之前,玩耍鐵劍,結果差點被鐵劍插死的事情。
“你確定你能夠保護我?“
葉洋邁過頭,揶揄的看著他,他可是記得老羅頭之前玩耍鐵劍的樣子。
如果那樣的水平,也能夠保護他的話,那麼他估計早就不知道被殺了多少回了。
“那是個意外,那隻是個意外。你覺得要是我不願意的話,牛宇那老家夥,會乖乖的出來嗎,你一個小屁孩懂得什麼,這是策略。”
老羅頭很會為自己的失利辯論,在刹那之間,已經想出了對策,不管他說的對錯,葉洋都有一種撕爛他嘴巴的衝動。
“好,算你厲害,但是現在你應該把那黑石頭的來曆告訴我了吧!”
葉洋也懶得跟他計較,反正這個就是一個無賴,尤其是嘴上的功夫,簡直就是無賴加流氓,再來一個葉洋也幹不過他。
“好,我告訴你,但是你要收留下我,讓我等到十二月十二日那一天。”
老羅頭看著葉洋,忽然間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葉洋說道,葉洋想到這家夥,以前做的無賴事跡,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猛然間,冷眉一皺,他說道:“如果我說不呢。”
“那麼,嗬嗬。就抱歉了。”
老羅頭嘿嘿一笑,竟然當空躍起,一下子,蹦到了一顆大樹的樹枝之上,他看著葉洋吐了吐舌頭,之後竟然還把鼻子之中的鼻涕,向著葉洋甩。
葉洋一個躲閃,但是竟然沒有躲閃開,那鼻涕竟然掉在了她的頭發上,老羅頭,在樹上,見到了葉洋這個樣子,哈哈大笑。
這一瞬,葉洋有一種,將他撕碎了的衝動。
“小葉子,你如果答應了我的話,我就幫你一個忙。”
老羅頭看到葉洋要暴怒的樣子,吐了吐舌頭,然後一臉嚴肅的對葉洋說道。葉洋聽到他這樣說,也不再管頭上的鼻涕了,而是看著老羅頭。
在一定情況上,老羅頭還是很有用的,畢竟他的年齡,與見識擺在那兒,不管是見識,還是知識的累積,都要遠遠的超過葉洋,葉洋也知道這個道理。
尤其是對方與牛宇之間,似乎關係密切,更好像還是同拜一師,葉洋估摸著,北邙山的秘密,他可能也會知道一些。
“好,那你就先住下。”
聽到葉洋這樣說,老羅頭才從樹上,躍下了身子,葉洋看著他說道;“這下,你該告訴我那黑色的石塊是什麼了吧。”
葉洋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但是老羅頭,卻好像沒有遇到這件事情一樣:“那件東西我在十二月十二日的那一天,告訴你,絕對比現在告訴你,效果要好。”
葉洋一愣,他怎麼感覺,自己麵前的這個老羅頭,像是空手套白狼一樣,將他弄到了上清宮,做了一次免費的打手,說不定,這坑爹的貨,根本就不知道那黑色石頭的來曆。
好像是看到了葉洋想到的是什麼一樣,老羅頭,輕輕的咳嗽了幾聲,說道:“老夫像是騙你的人嗎,況且騙你了,我又有什麼好處。”
這樣一想,葉洋感覺老羅頭說的好像也對,畢竟,這樣欺騙他,他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但是看到對方,這樣三番五次的放自己鴿子,葉洋總覺得心裏麵還是不爽。
看到葉洋這個樣子,老羅頭,笑了笑,然後說道:“作為補償,事後,我帶你去北京玩玩。”
“北京?”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葉洋在聽到他說的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想到了之前,在北邙山上見到的那一道白色身影,那個人,根據一路上,其他人的描述,就是去了北京。
他看了老羅頭一眼,然後沒有說話,這一瞬間,他覺得看不清麵前的這個糟老頭子了,北京二字,到底是對方故意為之,還是隨便說說。
不過,葉洋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沒有說話,不管是真假,時間都快了,到時候,自然會有一番比較。
老羅頭,與葉洋一番交流後,葉洋也隻好準許他回家了。
他回到家裏的時候,發現家裏已經開始準備了,在瓦房屋簷外麵,吊了兩個白色的燈籠,裏麵靜靜的放著兩根紅色的蠟燭。
這叫做走鬼燈,在白色燈籠,用漂白牛皮而製成,製作時,用竹蔑將之撐起,在燈籠底部開出一個小洞,然後在裏麵安置一個小的托台,放入殷紅如血的牛油蠟燭。
在夜晚,照明度可以抵得上,五十瓦的白熾燈。
這蠟燭製作的時候,必須要在鬆脂還未凝固之時,然後將才宰殺的牛血放入盆中,之後,將牛血灌注在鬆脂之內,這樣做的蠟燭,也才顏色通明,紅海一片,在燃燒的時候,有一股腥膻的味道,這種味道帶著一股血腥,能夠祛除邪靈,趕走山鬼。
這兩個燈籠,一掛上,葉洋就知道,家裏人用的心思不少,現在這個社會,大多數工藝品都失傳了,別看這燈籠不值什麼,但是製作技法,卻是精益求精,現在別說是用錢買,就算是見都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