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人這麼說,坐在蛇頭上麵的那個人,卻是不再說話了,他的漢語發音起來,很是怪異,聽起來,不像是純正的中國人,更像是來自於東南亞一帶的地方。
但是,就在這哼字落下之後,這人胯下的那頭大蛇,卻是猛地一閃爍,之後,竟然一下子,就跳到了這兩人身邊,隨後在巨蛇張開那水缸一般粗細的大口,就將一個人給吞了下去。
按理來說,蛇類的猛獸,雖然能夠吞下去一個完整的活物,但是像這樣身高兩米的壯漢,就算是吞吐了下去,也不易消化,但是這一條蟒蛇,卻完全沒有之前的忌諱,在吞了以後,竟然還有一種未吃飽的感覺,依舊是圍繞著另一個轉。
一般來說,蟒蛇之類的猛獸,在吞了大型獵物之後,都會進入了一個緩慢的消化狀態,主要表現就是四肢乏力,不喜動彈,但是這一條蟒蛇卻是剛好相反、
不過令人奇怪的卻是,在這股壯漢被吞下去之後,剩下的那個壯漢,臉上竟然沒有一點其他的表情,臉上看上去木木的,不說一句話。
坐在蛇頭上麵的矮小人,卻好像是早有了這一預料一樣,不說一句話,就在這個時候,他腳下麵蟒蛇,卻好像是在反芻一樣,身子抽搐了幾下,隨後竟然吐出了一堆鐵骨骼,心髒,這些飛起的邊角料。
“這些不是人的玩意兒,怎麼就說不出人話呢。”
這人冷哼一聲,皺眉看著眼前完整的壯漢,但是這個人,仍舊是雙眼木木的,不發一言,雙目之中,更是泛著白色瞳仁。
“好了,紮西,你跟這些不是人的家夥,有什麼計較的。”
正在這個時候,蘇曉曼,卻是開了口,坐在蟒蛇頭上的紮西沒有說話,冷冷的看了剩下的那個壯漢一眼,說道:“不管是死人,還是活人,但凡是對我不敬的都要殺掉。”
這句話說完之後,他再次冷哼一聲,將目光看向了蘇曉曼,雖然他裹在黑袍裏麵,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暴動,他身上的黑色衣袍,無風自動,在刹那之間,就連他腳下的蟒蛇,也是一個動彈,向著蘇曉曼吐信子。
蘇曉曼冷冷一笑,對於這蟒蛇的威脅,卻是絲毫也不放在心上,:“你這條蟒蛇,幾天前,沒被人打殘,今天是要故意找死了。”
蘇曉曼在說話的時候,手中不知道何時,竟然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紙人,這個紙人,穿著旗袍,腰肌之間卻是掛著一個巨大的鼓,看上去,無比的怪異,像極了之前,葉洋等人,在鬼頭崖下麵遇到的紙人。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有人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瘸子剃頭匠,然後好像是發現了什麼,對著蘇曉曼和紮西說道,說話的時候,他拉了一下蘇曉曼的手,示意別和紮西計較。
兩人有了剃頭師的加入,戰火終於是熄滅了一些,他們往前麵看去,隻見也是一個瘸子,拄著一根黑色的拐杖,然後緩緩的向著山頂攀登=。
他看來已經行走了不少的時間,每一次行走之中,都需要停下來,歇息好一段的時間,尤其是在冬天之中,啊大口喘氣的時候,從嘴巴裏麵吐出了一大團白色的氣體,無比的顯眼。
“這個人,一看就是普通人,怎麼著,他要上帝陵?”
紮西看到這人的瞬間,身上的黑色袍子卻是又動彈了起來,他剛剛受到蘇曉曼的頂撞,現在還是憋著一股氣未消失呢,如今看到一個完整的‘人’來到此地,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嗜血的念頭。
看到那人,拄著一個拐杖,一瘸一拐的,他覺得大有樂趣,然後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剃頭匠一眼說道;“嘿,瘸子,那人和你一樣。”
剃頭匠聽到瘸子這個稱呼,心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厭惡,雖然是瘸子,但是這並非是先天的疾病,而是後來為了修煉剃頭匠的技術,故意將自己弄瘸的,平生最不喜歡的,也是別人叫自己瘸子。
如今,別人一下子,揭了他的傷疤,恨不得,一棍子,將麵前的人矮子給打死。
不過隨後,他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沒有說話,在一定程度上而言,現在他們之間的局勢很微妙,所以此人並不想四處樹敵,而且麵前的矮小人,他也知道,對方因為體型的原因,從小就受到了各種歧視,所以內心的心智極不健全。
所以,他也懶得計較。
誰曾想就在這個時候,紮西坐在蛇頭之上,盯著蘇曉曼的身軀貪婪的看了一眼,隨後舔了一下嘴唇,然後說道:“好漂亮的小妞,真想殺死你。”這句話一出,頓時引起了一場大風波,蘇曉曼更是氣臉頰通紅,恨不得上來,將紮西給一拳了解,不過最後,她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暴怒,吐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走吧,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無論如何,都不能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