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隻剩下樓白和葉洋兩個人了，葉洋也不清楚她這是在問他還是在問自己。他皺著眉頭，也不答話，心裏卻在懷疑，這女人不會得了失心瘋吧？
“我沒辦法，沒辦法的！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的！”
她淒慘地搖搖頭，果然是在自問自答。
葉洋伸手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那副假眼鏡，隨手往旁邊的花壇裏一扔，沒了這束縛，他終於覺得不那麼煩躁了。
他可不認為愛一個人就要這樣委曲求全，而湊合的人生，終究也算不上圓滿。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如果你不這麼認為，隻不過是因為，你從來沒有好好去了解過你的女人罷了。”
樓白的語氣很肯定，倒像是葉洋做錯了事，她在教訓他一般。這語氣肯定得居然讓葉洋沒有起一絲反駁的意圖。
他腦海裏突然劃過張燕和曉雪的麵孔。很多時候，她們也是這樣，跟在他身後一言不發，即使有時候明明想說什麼，也隻是張張嘴，然後笑笑，又是什麼都不肯吐露。
那樣子，就像是樓白。葉洋突然有些不確定了，難道真的被樓白說對了，他從來沒有去關心過她們真實的想法？所以最終隻能是漸行漸遠、無疾而終？
葉洋陷入了沉思，心中是對感情的前所未有的迷茫。
樓白盯著葉洋的臉頰，不動聲色地觀察了很久，突然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你是誰了。你要的東西，可以去最裏麵那個房間找，門上畫著一隻麒麟。”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女生好像是認出了葉洋一樣，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對對著葉洋說道。
葉洋點了點頭，紅塵女子，自然也都有紅塵女子的辛酸，他也並不太想為難對方。
樓白的話題轉換得很快，葉洋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她在說什。樓白的聲音很輕，說完那句話她又恢複了沉默，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葉洋也知道，她這算是出賣組織信息了，嚴重的話，可能會被當作叛徒處置。已經是一個可憐人了，葉洋也不希望看見她再遭遇點什麼。
“送我出去吧。之後發生的事情就和你沒關係了。”兩個人隔著一段距離，走了很久，誰也沒有說話。直到前麵的燈火開始轉亮，葉洋才走近一些。快要到最外麵那個大院子的時候，他又一隻手摟住了樓白。
這次，樓白並沒有掙紮。
先前那個女人沒有料到葉洋那麼快就完事了，有些驚訝，看他這年紀輕輕的，身體也很結實，應該是精力旺盛、血氣方剛啊！想不到這麼快！女人心裏一陣惋惜，不過，麵子上很快遮掩過去。
“先生，還滿意嗎？”她問得隱晦，也並沒有讓人覺得尷尬。
葉洋搓搓自己的手，舔了幾下嘴唇，眯起眼睛笑嘻嘻地說，“滿意！很滿意！我就喜歡學生妹！”
說完，他掏出1000塊錢塞進女人的手裏，表明他也清楚，是按次數收錢的。他這一副色鬼外加財大氣粗的樣子，叫女人情不自禁地咧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