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瓶子好像是水晶仔細的打磨而成,在外麵的燈光之下, 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光澤,炫目而又迷人,但是水晶瓶之中的血液,卻在透明的光澤之中,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血腥。
遠遠地看去,好像這裏麵的不是血液, 而是一團紅寶一樣。
“你小子又闖禍了!”
老羅頭忽然的從葉洋手裏麵,將這玻璃瓶子搶了過來,然後他用手輕輕地撥開瓶蓋,葉洋微微的吸了一下鼻子,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頓時傳入了他的口腔之中。
就好像是很長時間沒有洗澡的腥臭味,又像是牛羊等牲畜殘留下來的血腥味道,兩種味道相互交織,伴隨著廉價出租屋裏麵,說不出來的味道, 讓葉洋差一點幹嘔出來。
但是老羅頭卻好像是沒有感覺一樣,將玻璃瓶子倒翻而出,然後從瓶口裏麵,小心翼翼的倒出來了一滴極為粘稠的血液,血液黏在瓶口的邊緣之處,順著瓶口滑動,但是卻又怎樣都不掉落。
讓葉洋在一邊,看的一臉的驚訝。
正在這個時候,老羅頭卻是對著葉洋嘿嘿的一笑,而後竟然張開嘴,將這一滴血液,給放進了嘴裏,葉洋一臉敬佩的看著老羅頭,老羅頭就是老羅頭,絕對不是其他人能夠比擬的,
不僅偷盜女性絲襪是一把好手,就連口味都這般的獨特。
這一滴血液遞進舌頭上後,老羅頭用舌頭在口腔裏麵鑽了一鑽,吧唧了吧唧嘴,對著葉洋說道:“我好想看透了一點什麼?”
在說出這一句話的同時,葉洋能夠看到他的一張臉上,忽然湧現出了一股血紅色, 尤其是雙眼之中,就好像是被什麼點燃了一樣,通紅的嚇人。
但是老羅頭卻好像是沒有發現一點似的, 從水晶瓶裏麵再次滴下了一團血液,放在了口中。
這一次,他雙眼之中的紅色卻是慢慢的消失了。
“老羅頭,有什麼門道。”
葉洋看到老羅頭這個樣子,連忙走上前去,一臉的疑惑。老羅頭嘿嘿一笑,對著葉洋說道:“你想知道?”
葉洋對著這貨翻了一個白眼,他發誓,要不是現在一個人在北京孤立無援的話, 他一定拿出刀子砍死這貨,但是老羅頭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不是早就答應我,要把你,大表妹子介紹給我嗎。”
突然之間,老羅頭說出了這句話,葉洋微微的一愣,當初的時候,葉洋曾經對老羅頭說,要把蘇曉曼介紹給他,但是那隻是權益之計,套取這個老家夥話的,沒有想到 ,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長時間,他還是沒有忘記。
葉洋這一愣,讓老羅頭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對著葉洋說道:“你小子,竟然敢消遣我!你知不知道你表妹和我才是良配。你表妹那樣天仙下凡的絕色人物,我們倆是郎才女貌。”
葉洋仔細打量了老羅頭一眼,一身不知道穿了多上時間的黑褲子,一件破了大洞的軍綠色上衣,再加上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洗澡的緣故,身上傳來一股若有若無的腥臭味。
麵容枯黃,下巴之上有一縷枯黃的山羊胡,葉洋感受了一下,老羅頭身上醉人的味道,而後尷尬的出了一口氣,不由得又想起了蘇曉曼,論及兩人臉皮的厚度,這兩人的確是旗鼓相當,郎才女貌。
“好,表妹遲早都是你的,你急個球。”
葉洋幹咳了幾聲,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對著老羅頭說道,老羅頭一聽到葉洋這一句話,頓時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連雙眼都變得通紅,一揮手,對著葉洋說道:“這東西乃是專門麻痹人神經的,首先用出生不超過三天的小老鼠攪成血漿,然後放進滾水裏麵攪拌蒸煮,隨後調溫約四十度,放入白米七粒,等溶解之後,夫妻二人,赤身跪拜,唱到 ,金讚公,金讚娘,我家人神智昏昏,沒衣裳。”
老羅頭說完之後,又將水晶瓶,貼身收好,對著葉洋說道:“所以此物必定是邪物。”
葉洋扣了一個鼻屎差一點,彈在老羅頭的身上,說道:“既然是邪物,那就趕緊扔了,為何你手裏麵還有。”
老羅頭卻是嘿嘿一笑,也不答話,葉洋看著他那猥瑣的笑容,說道:“這東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大用,你給我分一點兒。”
老羅頭將褲腰帶解開,小心的將瓶子放了進去,聽到葉洋這樣一說,頭也不回猛然答道:“老爺是要用這東西,迷小姑娘的,你個小混蛋要這個有啥用。”
這句話說完,老羅頭好像是說漏了嘴一樣,趕緊閉口,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身上,好像是遭受到了什麼襲擊一樣,麵容一紅,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葉洋看到這貨一臉享受,又帶著痛苦的表情,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