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落單成了一個人,要不然的話,葉洋也不可能輕易的得手。
想到這裏,葉洋不由得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包裹,這個包裹在剛才的時候,正是郭道奇,從當中拿出來的,雖然葉洋不知道這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想來能被,暗樓上的,定然非同一般,而更加遑論,還是從那個屋子之中得到的。
葉洋避開郭道奇後,找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緩緩的將外麵的塑料袋,給拆了起來塑料袋被拆開後,雖然裏麵的東西,並沒有出現全貌,但是一縷紅色的光芒,卻是在陽光之下, 忽然暴起。
“這.....這是....”
下一刻, 葉洋不再猶豫,三下五除二的將包裹給拆了開來,這東西的全貌出現之後,不由得讓葉洋感到異常的吃驚,在厚實的塑料袋之下, 是一個尺許大小的瓷枕。
枕麵是一片通透的紅色,下大上小,在左端微微的蜷縮著一頭滾繡球的獅子,獅子張嘴,整個舌頭卻又忽然變大,成了一個拱形的瓷枕根部,整個造型別出心裁,巧奪天工,更兼造型微妙,給人留下來的印象,極其的深刻。
但是看到這東西之後,葉洋心中非但沒有任何的高興,反倒是心中有點兒沉重,這個瓷枕學名叫做,獅子繡球紅釉枕
,他也有一個, 正是他爺爺留下來的遺物當中,找到的那個。
當初,葉洋曾經拿著此物讓金老掌眼,按照金老的推測說,這東西極有可能是用人血燒製的, 在瓷器出爐之時,買來奴隸,放出血,扔進燒製的窖裏麵,久而久之,在地底埋藏千年之後,與地裏麵的泥土進行反應,就會生出來這一種特殊的顏色。
“莫非這東西也是從北邙山之宗,流露出來的。”
昨晚葉洋與王叔,談了一夜, 葉洋猜測,當初爺爺留在地窖之中的那些文物,極有肯可能是從北邙山之中流露出來的,而當中給葉洋留下來印象最深的東西,莫過於這一個瓷枕了。
想到這裏,葉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給殘狼打了一個電話,殘狼好像早就在準備葉洋的電話一樣,他隻不過是剛剛撥出去,那邊就被接上了。
葉洋接通電話後,當即問道:“殘狼,怎樣,你可是找到了什麼資料?”
說話的同時,葉洋的手裏麵, 緊緊地捏著這紅色的瓷枕,雖然內心之中很不願意相信,但是葉洋也知道, 假如要是殘狼那邊,真的查探出這個泰國人的身份,和他猜的那樣的話, 那麼葉洋感覺事情就更加的麻煩了。
下一刻, 就在葉洋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卻聽見殘狼在電話之中說道;“頭兒查明白了, 死去的泰國人,是一個常年遊走在中泰邊境的文物販子。”
殘狼在電話裏沉聲說道,葉洋聽到他這樣說,不由得有點兒頭疼,雖然他早已經猜測出來了,這人忽然出事,與北邙山脫不了幹係,但是一從殘狼那兒確認之後,內心之中,還是有點兒沉重。
殘狼並不知道葉洋的心思,葉洋聽到他在電話裏麵,翻動了紙張的聲音,隨後不久,他又對著葉說道:“頭兒, 根據從交通得來的資料,這人上個月剛剛從洛陽回來。”
葉洋答應了一聲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後不久,他便掛斷了電話, 將手中的瓷枕聚起來,仔細的觀看,這一個瓷枕,顏色靚麗,而造型奇特,獅子獸微微抽象,看上去很像是當初,葉洋在北邙山帝陵之中見到的石製鎮墓獸。
“按照王叔的說法,當初是海外有人,專門來收購這東西,而爺爺那兒同樣的有一個,這裏又出現了一個。”
葉洋喃喃自語,心中好像已經有了什麼猜測,他看著手中的東西,眉頭微皺,然後說道:“莫非,這東西並不是一個。”
這樣想著, 葉洋覺得自己的猜測很有道理,不過緊接著,葉洋好像又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沒有說話。
他將這東西,重新給包紮好之後,收了起來,然後一個人走出了這個偏僻的胡同。
但是剛一出來的時候,葉洋頓時覺得四周有了一點兒不對勁,在大街之上,竟然平白的多了不少陌生得了臉孔,這些人好像是在尋找些什麼東西一樣,在大街上,來回的晃蕩,每見到可疑的人, 便走上前去,仔細的盤問。
葉洋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眼,竟然看到了清風樓之中的,那一個白人,他當即明白,這些人是徐道奇找來的, 下一刻, 葉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忙將自己的臉上的人皮麵具給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