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葉洋和黃老在北邙山上曾經徹夜暢談鬼神之事,黃老自身對於這種事情並不相信,但是又稍微有點迷糊,說是‘子不語,怪力亂神。’
子不語,怪力亂神之說的原來意思是指,孔子從不妄論這些是是非非,而並不是說孔子因為擔心或者懼怕,不過當黃老說出來這話的時候,葉洋就知道,在黃老的的內心是非常迷茫的,可是金老不同。
金老本來就先是從盜墓起家,而後,在軍隊當中,經年曆練,最後冶學苦讀,熟讀中國各種曆史,文化,其名頭在國內收藏界首屈一指,哪怕葉洋和王叔在一起聊天的時候,王叔也曾經說,金老這輩子不簡單。
而且,葉洋也不相信,當初能夠和王叔與爺爺在一起盜墓的金老,手中會沒有一點兒憑借,要知道,王叔的開天手,那是首屈一指,而他爺爺的形意拳,根據幾個當事人來說,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可是現如今,金老卻忽然成了這樣,讓葉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金老渾身鳳冠霞披,昏迷在地,不久之後,人又在在他的屋內找出了紅色的毛發。
幾天前尖刀組的人給葉洋帶來消息,說他們已經破譯了這紅色毛發的內在基因,這上麵有著人體和蝙蝠共同的基因,按照他們的推測,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些紅色的毛發,應該是有人特意將蝙蝠的基因,挪移到了人的基因之上。
之前葉洋隻是聽聞說,在二戰期間,蘇聯曾經秘密過有這項計劃,但是,終究隻是網絡傳言,具體情況不得而知,可是現在,他和石偉當初在北京郊區,明明找出了紅色毛發的元凶,但不久之後,石偉身死,同樣的是滿身紅色毛發。
葉洋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將這些東西,理清了思緒,但是經過石偉一死之後,好像,又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腦海中鑽了出來。
回想到這裏,葉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有點東西想不透徹,就在這個時候,毛教授用手指了指前方的屋子,然後問道:“你怎麼了?”
葉洋搖搖頭沒有說什麼,他清醒了過來,看著毛教授說道:“沒事兒,隻是在想一些東西。”
毛教授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葉洋說道:“刑偵科的人,去仔細的查探了一下老金的房屋。”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稍微停了一下,不知道是有意避諱其他人,還是有難言之隱,葉洋懂得他的意思,走到了一邊的桌子旁,然後問道:“怎麼,難道有什麼線索?”
毛教授神色凝重的點點頭,隨後將葉洋拉到了一邊,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封書信,對著葉洋說:“你看這是什麼?“
“這是!”
葉洋有點分不清楚毛教授拿出的書信的意思,但是此刻,他也沒有多想,到了最後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將這封信紙拿到了手裏,說實話,這一份信紙,並不厚,而且可以說很薄。
很薄的一張紙,在紙上有一行粗略的字跡,字跡很大,不甚工整,略微的有些毛糙。
不過,依舊能夠看出,寫信的人,很有功底,不管是,撇,折,還是字跡骨節間的架構,都別有一番風味。
這一種字跡現代人是寫不出來的,因為這種蠅頭小楷,多是老一輩人從小就開始使用的,研究的也最通透。
葉洋並沒有在字跡上多做研究,而是直接將目光放到了書信的內容上,但是,緊接著,就在葉洋,看第一遍的時候,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立馬籠罩了他的全身上下,這一封書信的筆跡,讓葉洋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
忽然的,葉洋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然後,猛的從身上拿出一封藍皮書,這本藍皮書的時間好像很長了,就連書的扉頁都有點發黃了。
但是能夠看得出來,這書,是被人很用心的裝訂出來的,尤其是在書的豎中位置,被人一針一線的,縫了起來。
這一本書正是之前,葉洋在爺爺家裏麵得到的藍皮書,葉洋將這封藍皮書打開,然後慢慢的對照起來,但是看得字跡越多,葉洋臉上的汗,就流的越多。
他這個時候才發現,剛剛毛教授在金老家中,發現的這一封書信上的字跡,和他得到這幾張藍皮書籍異常的相似,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怎麼可能!葉洋明明記得爺爺明明已經身死了,而且,死的時候是葉洋親自下葬的,
他可以斷定爺爺當初的確是,沒有一點的氣息了,可是現在這裏,怎麼又會出現他的字跡,而且這字跡上,完全不像是陳年舊書,寫的時間並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