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A咳嗽了兩聲,拍了拍周如是的肩膀說道:“如是啊,是不是兄弟?”
周如是狂點頭,“嗯,是啊!”
A很欣慰:“兄弟最近感冒了,麻煩你跑跑腿,給我買點感冒藥,行不?”
周如是衝著A翻了翻白眼道:“瞧你說的,咱倆誰跟誰,太見外了!你等著哈,我這就給你買。”
說完A很感動,望著出門去買藥的周如是,心裏默默的為他點了個讚。
然而,等到周如是辛辛苦苦的為A買藥回來,推開宿舍門的那一刹那!
他的整個人生觀都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周如是的床上,一對白花花的肉體,全身赤裸,相互交纏,滿滿的都是荷爾蒙氣息。
“你不是說你感冒了嗎?”
“呃哈哈。。。。。我聽說那啥治感冒,辛苦你了啊兄弟。”
“。。。。。。”
自此以後,周如是的宿舍裏,有一張床多了一副簾子,每逢夜晚,簾子裏總會想起古怪的叫聲,讓周如是夜夜睡不著,卻又無話可說。
畢竟人家做這事是合法的不是,可你特麼強、奸了別人的耳朵,你知不知道,啊?我問你呢,我的好室友A~
如果室友A現在出現在周如是的麵前,周如是一定會嚴肅的跟A說一件事——兄弟,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咱倆千萬別見外。
可惜,時間不能逆流,而且二人之間早已天各一方,這一輩子怕是都遇不著了。
所以,周如是打算趁現在黃無邊還在自己邊上的時候,問他一句,“你歇一會兒,能不能換我來,我不嫌棄的。”咳咳,那是不可能的。
作為強、奸了周如是耳朵的始作俑者,黃無邊被迫當了一回煮夫,負責周如是和李漱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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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裏,火堆旁,周如是靜靜安坐,身上受那紅猴子老鄉的一千指造成的傷勢似乎被紅猴子亦或者黃胡子院長給治好了,他仔細檢查了一番,沒什麼問題後,無所事事的叼著一根枯草,看著蹲在一邊烤著不知名野獸肉體的黃無邊,撇撇嘴,問道:“黃兄,你打算帶著你媳婦窩在這裏一輩子嗎?”
正拿著一根木棍扒拉著火堆的黃無邊聞言身體一僵,沉默著與李漱對視了一眼,想了良久,終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漱漱的父親,我的師尊李道梟,現在怕是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吧!”
嗯,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到不至於,好歹你也是他李道梟的弟子,但是你這樣違抗他的意願,拐走了人家的女兒,人家不把你吊起來抽個七天七夜,才怪!
“那你總不能帶著李漱擱這山洞裏當一杯的野人吧!”
大家都是修士,壽命都是以百年為單位,要是窩在這個山洞裏幾百年,先不說你們倆眼睛瞎不瞎,光是這無聊透頂的寂寞與孤獨,也會逼得你們發瘋,總不能整天沒事幹,天天造人玩吧,可是就你們倆一點安保措施都不做的小年輕,萬一整出個孩子出來,那以後該怎麼辦,生下來就把孩子當野人培養呐!
那也太不對孩子負責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