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家老祖組李青淵麵色十分陰寒,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張家老祖張炳山,與此同時,緩緩開口說道:“張道友身為一名長輩,法力的高深,地位顯赫,不會真的對區區一名晚輩動手的吧?”
張炳山被說得不禁有些尷尬,剛才他見自己門下弟子吃了個大虧,心裏頓時有些氣憤,這才想要出手教訓教訓李毅一下的,但卻是被李青淵突然出手攔下。
“李道友說笑了,方才我見這小子法力凝厚異常,神識更不是一般同階修士可比的,於是老夫一時來了興趣,所以這才出手試探一二的,還請李道友不要多心才是!”
聽了他這麼一番大加褒獎的話,李青淵頓時不禁眉開眼笑起來,本來對這次大比已經不報任何希望的他,卻突然發現了李毅這棵好苗子,這著實有些讓他興奮不已的,對於這次的三族大比,他不禁又重新燃燒起了幾分信心的。
張炳山陰沉著臉,雙眼十分不善地盯了李毅一眼,隨即衝著李青淵,緩緩開口說道:“我見你門下這名弟子法力很是不弱的樣子,神識更遠非同階修士可比,既然如此,不如咱們就來場大的,我們就一場定輸贏,不知李道友意下如何呀?”
李青淵雙眼一眯,看著李毅似乎若有所思,隻見他微微一個點頭,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隨即衝著張炳山大有深意地一笑,緩緩開口說道:“既然張道友都將話說到這個分上了,那好,咱們就一場定輸贏,你要是輸了,你們李家家族的門派推薦名額,就全部歸於歸我李家;我李家要是輸了的話,則相反,不知張道友你怎麼看?”
對於李青山的話,張炳山不禁有些愕然。
李家弟子之中,最強者也不過是李毅罷了,但即使是這樣,李毅也隻不過是一名練氣九層的修士而已。
而反觀唐家,卻是擁有一名練氣十層的弟子的。
兩相略微一個比較,張炳山當即斷定,李毅若是對上自己門下的那名練氣十層的弟子,那是必敗無疑。
想到這裏,張炳山心中頓時高興不已,先前的那一絲疑慮,也被他拋諸於腦後,當即便答應了李青淵的賭約。
比賽剛一開始,隻見一名形似骷髏,臉色十分陰沉的青年,緩緩從張家人群中走了出來。
李毅站在不遠處,感受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那股強大的氣息,不禁就是雙眼微微一眯,實在難以相信,麵前這個皮包骨頭一樣的人,竟然是一名練氣十層的修士!
隻見,骷髏少年緩緩走上比武場站定,隨即隻見他,一隻枯骨般的手緩緩摸向腰間,下一刻,隻見從他手間,一道烏光突然間一個閃現,其手中竟然多出了一柄巨大的黑帆出來。
帆上的陰氣很重,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在看到這張帆的第一眼,李毅不禁是眉頭微微一皺,因為這竟然是一張陰魂幡。
似乎是感受到了李毅的變化,骷髏少年不禁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與此同時,手中的陰魂幡突然猛的一個抖動,隨即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便從上麵傳了出來。
骷髏少年麵上露出一絲譏笑,十分得意地看著李毅,陰測測地說道:“小子,看到我手中的這把帆了沒有?不錯,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魂幡,乃是采用了上百個陰魂的亡靈祭練而成,威力無窮無盡,乃是一件上品的法器。小子,看到這麼厲害武器,你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李毅雖然知道對方手中拿著的是一柄陰魂幡,但從對方口中親口說出來,還是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看到這柄陰魂幡的第一眼,李青淵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身為名門正派的他,又哪裏見過這麼歹毒的武器,當即陰沉著臉,衝著張炳山,語氣十分不善地說道:“張道友,你門下私自祭練邪門法器,你竟然不問不問,你不覺得他這樣做有損我名門正派的聲譽嗎?”
李青淵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其實他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裝裝樣子罷了,為的就是能給李毅創造更好的條件。
在他眼中,李毅隻不過是一個剛剛入門的小修士罷了,對於修仙界也隻是一知半解而已,就更不用說這些邪門歪道的法器了,而對方手中的那柄陰魂幡又太過的邪門,這麼以來,其在不知情的額情況下,很有可能會在對方手上吃個大虧的。
張家老祖張炳山似乎是看出了李青淵的心思,隻見他冷笑一聲,說道:“修仙大道何止千萬,什麼邪門歪道?什麼名門正派?這隻不過是那些自詡清高的偽君子自封的罷了,修仙界是個實力為尊的地方,隻要你實力夠高,這些又算得了什麼?李道友抬出這麼一番道理,恐怕也是有私心的吧?”
張炳山大有深意地看著李青淵,似乎已經看清了對方的心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