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爭奪虞家新賭場,盧步申和瘦猴都各耍手段,導致氣氛劍拔弩張!
“怎麼著,瘦猴,你要為這小子出頭?”盧步申不懼瘦猴冰冷的目光,反而略帶調侃反問。
瘦猴義正言辭道:“這可不是什麼出不出頭的問題,我隻是就事論事,孩子們的事情,總要有人來主持公道,你和虞先生都是當事人,也都是大人物,中間總該有個人撮合撮合吧?”
盧步申還是之前那副態度,根本沒把打架這事放在眼裏,但我知道,這隻是表麵現象,他內心肯定極為在意。
“我都說了,小孩子打架,這種事,在羊城每天不知要發生多少起,你堂堂一個大經理,每天要是操心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小事,豈不成笑話了!”盧步申故意挖苦道。
瘦猴立馬應對道:“哈哈,老盧,這話你可就說錯了,這種事情雖然多,想管也有心無力呀!不過,既然遇上了,那就得搭把手,幫忙解決問題,當個睜眼瞎可不好吧?”
雙方都是老狐狸,你來我往,唇槍舌劍都得不可開交。
趁著二人磨嘴皮子這會,虞柏基給撥通了電話,帶著哭腔,把這邊的事情簡要說了一遍,然後委屈巴巴的訴苦,說自個身上,這兒疼那癢的,臨了還猛烈咳嗽了幾聲。
我聽到電話裏傳來的憤怒聲,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正是虞夫人的。
掛斷電話以後,虞柏基膽氣頓時壯了不少,怒視著盧步申,冷笑道:“老王八,是你自己自找的,有種就別跑,待會等著挨揍吧!”
“喲,小子,你家老子就是教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還有沒有家教?”盧步申不僅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教訓了虞柏基一頓。
論及口才,虞柏基除了會罵髒話以外,基本吐不出什麼新鮮詞,三言兩語就詞窮了。
這個時候我才站了出來,對盧步申說:“盧先生,我冒昧說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結,大家同在羊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況且您和虞家也是老相識,關係鬧僵了,對誰都不好。”
不等盧步申開口,盧成歡就搶先說話道:“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現在不是我們死纏著不妨,而是某些人小題大做,非要借題發揮,把一件小事給鬧得滿城風雨!這能……”
“閉嘴!”
不等盧成歡把話說完,盧步申忽然出言打斷了他。
盧成歡一臉呆滯,儼然沒料到,盧步申會為了我說這種話,這超出了他的心裏預期。
其餘人也都驚愕了!
一群人雖然都是學生,但也不笨,在旁邊聽了半天,隻要不傻,就一定能看出仨人來頭不小,所以大家才鴉雀無聲不敢言語。
盧步申接著又看向我,陪笑道:“黃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剛才小侄多有冒犯,還請原諒!”
我沒想到盧步申會這麼高看我,上次,我去踢場子時,他可不是這樣,為人高冷得很,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裏。但好在,他這人講誠信,輸了就輸輸了,老老實實把一千萬送去了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