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算賬,秦偉豪為了得到雲兒姐,在雲兒姐和阿音姐的酒水中下藥,要不是我及時趕去,就被他給得逞了。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我連殺了這家夥的心都有,所以,根本就沒打算留手,打死他都算是輕的。
不知抽打了多少下,秦偉豪身上的衣服全部破碎,變成爛布條,身上遍布著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看到這樣一幕我內心稍稍解氣,但我心中的怒火還沒有完全發泄掉。
“停。”叫停了因為執刑累的氣喘籲籲的小弟,我看向秦偉豪,“秦先生,沒想到你還是一塊硬骨頭,不過,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鉗子硬。”
說完,我給另外一個拿鉗子肅穆以待許久的小弟打了個手勢。
那鉗子的小弟點頭上前,衝著秦偉豪上下打量著,“秦先生,你說是拔你的手指甲好呢,還是腳趾甲?”
秦偉豪的嘴角全是血沫子,眼神卻格外的炯炯有神,目光中藏著萬千仇恨。
我估計,要是現在把他放開,這畜生估計能和我拚命。
“王小智,你最好弄死我,要是我死不掉,就一定會弄死你。”秦偉豪嘴裏血沫子橫飛,態度頑固不化。
我沒料到會遭遇這麼強烈的反抗,之前我估計,以秦偉豪這種好色的酒囊飯袋,絕對不會有這麼強的忍耐力,估計一鞭子下去,就會哭爹喊娘開始求饒。
但事實上,秦偉豪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懦弱,一直頑抗到現在。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如果不弄死你,那就太不給麵子了。”我沒在意秦偉豪的威脅,相反,對他這條賤命並不在乎。
我出師這麼久,也親手宰過幾個人,第一次確實有點膈應的慌,但時間一長內心的恐懼早就變成了麻木,殺一個人對我來說,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但我也不是濫殺無辜的人,被我殺掉的人,都是罪該萬死的人渣,殺了他們會有更多的人免於被禍害。
說到底,秦偉豪在我眼中,就是一個連螻蟻都不如的人,是一個會走路的垃圾,殺他對我來說,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我接著點了根煙坐在一旁,拿著鉗子的小弟上前一步,抓住秦偉豪的右手,把鉗子對準指甲咬下去,狠狠鉗住。
“秦先生,是你自己要求的,我這個人做好說話,現在就幫你實現願望,要是真男人,你就別喊出來。”小弟故意刺激秦偉豪。
話音才落下,就見小弟拿著鉗子的手用力一扯,鮮血從秦偉豪的手指上飛濺而起,猶如仙女散花一般,在空中綻放。
秦偉豪痛的直翻白眼,嘴裏麵倒吸涼氣,整個人一陣顫栗,模樣就像是羊癲瘋發作似得瘮人。
小弟將鉗子送到秦偉豪因為痛苦而淚水模糊的雙眼前,晃了晃說道:“秦先生,看到沒?這就是你的指甲,你一定沒見過完整的指甲是什麼樣子吧,這就是了。
不過,這才一個,你忍著點,我繼續幫你給把其餘九個給拔下來。”說完,小弟又要開始動手。
“我……錯了,饒了我吧!”秦偉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