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糾正道:“不是你們,是我們,你也一起走,就看你願不願意了,我們是出於好意。”
好意?我心中感到有些可笑。但我明麵上絕對不能這樣說,我怔怔注視著甄珍,小聲問道:“你沒開玩笑吧?這麼多人一起跳槽,這裏的老板會放我們離開?”
甄珍左右看了一眼說:“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扛著,叫上你是想帶上你一起去發財,至於這裏的爛攤子,自然有人會替我們收拾,不用管。”
我越來越不理解他們的意義,我不相信青幫有那麼好說話,走一個兩個或許可以不計較,一下子走這麼多人,即使是個好說話的人,也會憤怒。
普通人憤怒頂多也就罵幾句,像青幫這樣大的組織,一旦發起怒來,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還有靠山,他是誰呀?連青幫也不怕,看來來頭不小。”話到最後,我幾乎是在嘀咕。
可惜的是,甄珍並沒有告訴我那個人是誰,隻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這個人我可不知道,但我們相信蔣師傅,有他在,我們就不會有事的。”
談話到了這一步我感覺我成了這群人中的外人,多說無益,現在我的目的就是盡快查清楚柳家父子的情況,然後做出相應的決定。
“好吧,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宣揚的好,心裏知道就行,免得惹來麻煩。”我善意提醒了一句。
我說這番話,是對這些才相處不過兩天的同事的一種提醒,因為我預感他們這次的集體跳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但腿長在人家身上,拉是拉不住的。
我隻能在心中暗暗歎息,嗟歎這幫人的短淺目光。
我很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對與錯,隻有大多數還是少數,以科學的方法來分解這件事,就叫做七比三的黃金分割比例。
黃金比例可以應用在方方麵麵,海洋和陸地的比例是七比三,社會貧富比例同樣也是七比三,成功與失敗的比例也在七比三。
七比三就像是一個魔咒,約束著人類的發展,成為一種難以逾越的禁錮。
同樣的,一個決定的成與敗,最終也會以七比三的形式呈現出來。麵臨一個未知的抉擇時,當大多人數選擇一個答案時,那這個答案往往就是錯誤的。
也就應了一個詞——隨大流。隨大流的人往往都是極其平庸的一些人,但凡事成功者,都有自主思考的主觀意識,不會隨波逐流,堅持自己所認為的。
就像現在我所麵臨的這個情況,有種預感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我覺得蔣師傅這幫人,可能要招來禍端。
我的認為是建立在經驗基礎上的,因為他們的行為他過明目張膽,從道德角度來評判,說白了,他們隻是一群為了利益而破壞集體利益的人。
首先,他們這樣一批人,在做同樣一個決定時,出發點本身就存在汙點,這樣的決定注定不會有好結果。
此外我還有種強烈的直覺,那個願意接受他們的老板,可能和青幫有什麼過節,隻是在利用這幫人,想通過這種方式打壓青幫。
想到這裏,我不禁產生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