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武成侯英明一世,沒有想到到了晚年保不住自己的孫子不算,而且還任由一個小童子來欺負自己的孫子,伸手一抓就要將人甩飛出去。
淩厲地手還未抓住那稚嫩的肩膀,卻是感覺到手心一麻,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枚銀針。
葉凰兮轉身看向武成侯:“想要你孫子無事,就不要吵。”
“就憑你?”武成侯看著這個還沒到自己胸口高的小童子,全然不信。
“是你!”葉凰兮轉身,福來也看到了她的樣子,大聲呼道。
“福來,你認識他?”武成侯忍痛將銀針拔掉,聽到福來的話疑惑地問他。
福來憤憤地道:“就是他,公子好心送了他七寶閣入門的牌子,他卻送了公子一顆藥,說是治病的,還說三日後來為公子診治,他一定是對公子下了什麼咒,否則公子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武成侯聞言卻沒有像福來那麼膚淺,看著麵前的少年,問道:“你能治好我孫子的病?”
葉凰兮卻是冷眼掃向福來:“若不是有個吃裏扒外的狗奴才,大公子根本不用從鬼門關走一遭,我曾贈給他一粒解毒丹,若是他服下,今日我來便可以直接拔毒。”
“毒?我孫兒果真中了毒?”武成侯激動地道。
葉凰兮點頭,十分肯定。武成侯見狀轉過身去,對著身後一大群人大聲道:“聽到沒有,你們這群庸醫!勞資早就說過我孫子是中了毒,你們一個個卻說他隻是流連花樓埋下的病根,告訴你們,我孫子還沒碰過女人!你們這群庸醫
!”
武成侯好像終於出了口惡氣一樣,重重地說道。
有個人禦醫有些不服氣地道:“你怎麼斷定大公子是中了毒,本官已經醫治了大公子將近一年的時間,他的身體並無異樣。”
葉凰兮毫不客氣地道:“難道他就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比如,他身上,脂粉氣越來越重,臉色越來越慘蒼白,腰腹下三寸時常疼痛如針紮?”
“你,你怎麼會知道?”那禦醫略顯吃驚地道,隨後又道:“這能說明什麼,這跟那些花柳病是一個症狀。”
“愚昧!無知!荒唐!”葉凰兮毫不客氣地罵道。
這位禦醫在宮中也是德高望重的,就連給宮中的貴人治病都未曾被這樣罵過,可是這會,竟然被一個黃口小兒給罵了,臉色漲的通紅,眼看就要發作。葉凰兮冷聲道:“醫學,為的就是治病救人,每個人的病與身體的承受,年紀環境不同而呈現出不同的狀態,用藥用詞都需要精準,怎麼可以用類似,像這樣不準確的詞彙來說明問題,若不是大公子僥幸碰
上我,恐怕還真就死在你們這群自視甚高的大師手中。”
轉身,指著早已經被自己翻轉過來的楚青城,此刻背上被插滿銀針,葉凰兮隨手自下脊靠近腰腹的地方抽出一枚銀針,隻見原本晶亮的銀針此刻早已經被染黑。
眾人看著那枚銀針,瞪大了眼,那名禦醫,更是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