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炎黃打暈了一個正義聯盟的外圍警備人員,然後拿著那個人的令牌就這樣一路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正義聯盟的大營。
但是七拐八摸的走進大營的他,看著一望無際的營帳同樣犯難了,這尼瑪和拜月聯盟一樣,除了營帳大小有別以外,其餘都是清一色的灰白。
都是為了防止敵方的刺殺和斬首,所以這些營帳在外麵看起來都沒有區別,這下可把炎黃難到了。
要說一個個的去翻查也行,但是那樣總會讓人起疑心,要是被人盯住了,那他來無聲無息擄個人走的任務就更不行了。
所以他決定先佯裝成一個巡邏的小羅羅,然等待天黑之後,伺機去一些大的帳篷中逛一逛,看看能不能摸到那個什麼金二道人的弟子。
金二道人就是那個抓了橙執事兒子的真一門道人,真一門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分五支,每一支又都按照元一二三四五的輩分依次往下類推,金二道人就是二字輩的!
而炎黃就是要抓一個金支的二字輩的弟子,再不濟也要抓一個二字輩的,所以說炎黃雖然可以來這正義聯盟如入無人之境,但是這件事情依然會是艱巨無比。
但是好在來的是時候任務執事給了他一個詳細的線索,那就是真一門弟子的身份令牌上麵會有一個數字表示其相關的輩分,而自己要找的這個人應該是在其身份令牌上有一個金色的三字。
所以炎黃隻要找令牌上有個三字的弟子,再在這些人當中排查就行了,據炎黃的推測擁有那個金色的三字的弟子應該就是三字輩中一些佼佼者,所以這些人地位應該都不差。
但畢竟要在幾萬人的大營中找一個人實在是無異於大海撈針,炎黃也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真要是找不到,那麼退而求其次抓一個金色三字輩的其他支弟子也可以試試看。
黑夜也如期降臨,炎黃也暗中觀察了一天,傍晚的時候他還特意來到大營的門口轉悠,也特意關注了一些弟子的夜晚回去休息的營地位置,這樣也為他晚上搜索摸清一個大概的位置。
至少不至於摸到了二字輩的那些大BOSS那裏去了,要是摸到那裏去了,自己這一次基本上也就算是白來了,而且還會打草驚蛇,下次來就更難進了。
所以他必須確保一次成功,大概的位置和重點關注的人物都已經確定,現在就等著深夜來臨,隻要天一黑,他就可以開始進行他的計劃了。
不久夜寂如水,皓月當空,炎黃也開始了他的行動,一個接著一個帳篷裏發出一聲聲的悶哼,他也再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期望。
但是上天似乎在跟他開玩笑,雖然這些帳篷裏有三字輩的弟子,也有金色三字的弟子,但就是沒有金支的弟子,更別說三字輩,還金色字的了。
眼看著這邊的帳篷沒幾個了,而且那邊就是二字輩的弟子營地,炎黃不由的有些煩躁,難道自己真的要白跑一趟?在自己這樣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都抓不到一個小小的三字輩的弟子?
難道他金支的弟子很少?又或者這金支的弟子更本就沒來這正邪戰場?那也不對啊,沒理由他們的二字輩的老大來到戰場抓了一個人,而他們三字輩的弟子反而沒來啊?
就在炎黃喜出望外的摸到最後一個帳篷發現有一個金色三字令牌的弟子,最後失望的發現還隻是個木支三字輩弟子的時候,炎黃決定不再拖拉了。
眼看天就要亮了,自己下一次來一定會被警覺,現在還是抓一個是一個吧,不行再把這小子放了,或者也許還能從他這裏搞到一點金支的相關消息。
念及至此,他當下就把心一橫,就點了這個人昏穴和啞穴,然後就把他裝進了黑布袋裏麵,這就打開帳篷溜了出去。
但是就在他出帳篷的時候,一個黑衣身影出現在他剛剛的位置,而且明亮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哼哼,我倒要看看你是和何方聖神!”的意味。
隨後,他就一路跟了上去……
而炎黃則拿著之前被自己打暈的那個人的身份令牌,打著出去辦事的名頭,就這樣一路穿過崗哨,來到了正義聯盟的大營外圍。
繼而再往前麵走了幾步來到一個小叢林中,確定四下無人之後,他這才將那人靠在了布袋上,好像是準備休息一會兒,打坐了一小會兒,他睜開了眼睛,眼裏閃過一絲
“你還不出來,我可就真要帶著他離開你們的勢力範圍裏了!?”炎黃轉過身看著身後的黑暗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