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腰牌為什麼與別人不一樣?”就在裘婷婷一再等待炎惡魔的的魔掌來臨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這樣一段話。
“腰牌?難道他隻是想看看自己的腰牌?”想到這,睜開了水汽蒙蒙的雙眼的她發現炎黃的嘴角出現了一絲不可遏製的笑意。
“你耍我?”裘婷婷的柳眉倒豎,杏目圓睜,雖然她輩炎黃點了啞穴,但是就光表情,別人也已經完全知道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我可沒有,不說了要確認一下你的身份麼?那我拿你腰牌看看難道有錯?”炎黃一副我很有理的樣子說道。
“好了,既然身份也確認了,我就帶你去一個偏僻的地方,先把我身上的傷治好,然後就去救我的姑姑,在這期間也隻好委屈一下你了!”說著炎黃解開大布袋將之前的那個木支的弟子倒了出來,罩在了要是能動咬也要咬死他的裘大凶身上。
“走了!”炎黃一把將裘婷婷扛上了肩膀,還特意的使勁了像拍馬背一樣,拍了拍裘婷婷那渾圓緊俏的臀部。
“說了要打你的屁屁,就要做到!”炎黃理直氣壯的在心裏說著,然後如策馬崩騰般的離開了聯盟的外圍。
話說炎黃這一頓拍,也硬是將裘婷婷拍的是神魂四散,羞愧不已,她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如此恣意妄為過,這個炎黃隻要自己能還有機會,一定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但是在問到炎黃後背的血腥味,她又在心裏安慰自己說,這是他自己找的,這是他為了抓我甘願受我一擊的,雖然心裏這樣想著,但是那黑布袋中的美眸確實依舊有著一絲不忍。
“好了,就在這裏歇一會兒。”不知道過了多久,炎黃終於停下了腳步,在他將裘婷婷放在一個岩石上靠著,解開黑布袋的時候,眼底竟然閃過了一絲疲憊和不支。
這一切又被心思細膩的裘大凶看在了眼裏,也是啊,他也不是神,後背的那道傷口可不是假的,不過這都是他咎由自取的!不知道為何,她的潛意識裏似乎總有個聲音在說,他好可憐。
可是實際上她才是被擄的人,可憐的是自己才對啊,所以矛盾的她,心思總是這般那般的不知道如何,按理說自己應該怪他討厭他,但是一看到他的那個傷口,她就頓時憐意泛濫,雖說那個傷口是他咎由自取的,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劍氣所致,是以本性善良的她就在不停的角色互換。
而炎黃在解開布袋之後,他也就立刻吞下了一粒生機丹,正是自恃有這生機丹,他才敢用這苦肉計,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之前四象神域。
一天,兩天,三天……一直到第四天,炎黃那一直牽動著裘婷婷心的臉色這才有了好轉,這一次他傷的的確很重。
主要是裘婷婷的那劍氣很奇怪,殘留在身體裏的劍氣,很難像其他劍氣一樣被晶化劍氣迅速驅逐。
要不是他的劍氣可以固液氣三態轉換,那對於這個可以是氣也可以是液的詭異金色劍氣,他也是無轍。
不得不說要是一般人被裘婷婷這劍氣所傷,且不是修為要強很多的話,就算能僥幸不死,一般也都注定是終身帶傷了。
這倒不是說裘婷婷歹毒,而是她的劍氣很特殊,似乎天生就是這種液態的劍氣,隻是在需要的時候 變成氣態攻擊,實質卻是液態。
所以炎黃花了這麼多天,也算是合情合理,不過炎黃在驅逐的過程當中,對這種劍氣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他驚奇地發現這種劍氣非自己幾乎無人能破。
其實這也是裘婷婷的師父放心她的原因,不過她劍氣的特殊就連裘婷婷自己都不知道,因為她很少出手。
她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劍氣特殊,但是她自小就知道,但凡自己出手,對手不是殘廢,就是死亡,所以心本善良的她一直就很少出手,除非是無可奈何的需要震懾宵小之輩,但即便如此,她也是盡量避開要害。
所以說,炎黃就當是漲了新的見識,但是此時的他,雖然後背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體內的金色液態劍氣也已經完全被驅逐,可是他此時已然放鬆不得。
因為現在有一個更大的危機已經來臨,那就是被他的血腥味吸引來了兩條天毒蛇,他看過的大陸異誌上有專門對這種生物的記載,而且篇幅長達幾頁,可見編寫之人對這種生物的重視。
這種蛇通體發白,有長獠牙鋒利無比,雖然此蛇幾乎沒有成妖修的,但是就算這般普普通通,它的毒也依然是讓所有人談之色變,這個所有人同樣包括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