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已經完全確定了隻有此種可能一途無他了,這兩人心中同時燃起了怒火,不管是在哪裏,背叛和內奸總是最能讓人痛恨和被激怒的。
“這個,當時我們都是帶眼罩的,並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裏啊?”舒勇也可說是比較聰明的人,他現在是隻顧眼前,人家問什麼他就答什麼,隻求保住小命再說。
“帶了眼罩?那你們怎麼走?”廈小白本以為可以輕易問出那什麼豐華殿的存在,誰知道一再遭受挫折,他此時心中已經積鬱了不少殺機了。
“當時護法大人隻是讓我們跟著自己前麵的一個人走,除了警告了我們不要摘掉眼罩之外就沒有什麼啊?”舒勇此時很無辜的說道,畢竟這些總不能怪他,他隻是去吃了個飯而已。
“然後你們睜開眼之後就到了豐華殿麼?”炎黃還是算比較有耐心的,他此時已經算定了四大學院的眾人必定是在這不想被泄露的豐華殿中了。
“是啊,我們當時也奇怪呢,後來其中還有人問了殿主呢。”舒勇說到這裏也是很真切的點了點頭。
“問了什麼?你們殿主又是怎麼回答的?”不知道為什麼,廈小白在計劃一次殺手行動的時候,和現在的狀態完全就是兩種人,他這期望注定是要落空的。
“我記得當時有人問,為什麼要來這奇怪的大殿啊,這個大殿使用來幹什麼的啊?為什麼需要如此保密啊等等的。”舒勇繪聲繪色的說著。
“後來殿主的回答是,這裏將是一個秘密基地,他得到消息正道將要來這裏進行一次秘密的任務,就是擊殺各位我拜月教優秀的頂梁柱,把你們喊到這裏就是為了避避風頭,此番風頭一過之後,就是我們反攻的時候,此間還請大家敬請的享受就行了。”
“然後呢?”廈小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由的十分惱火,這個安排計劃的人的確非常棘手,到現在為止所有的問題或者突破口似乎都被此人防住了一般。
“沒有然後啊,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兩位雖然是敵非友,但也都是我魔道中人,還請高抬貴手饒了小的一命,我該說的都說了,再說正派才是我們一直麵對的敵人對吧?”眼看著這兩個亡命之徒模樣的人不滿於自己的回答,舒勇幹淨打起了感情牌。
而畢竟是有可能麵對傀儡這樣的變態,所以炎黃和廈小白出來的時候就說自己是邊疆戰場的人雖然也是和拜月教作戰的,但是也算是同為邪派的一份子。
“那好吧,最後一問題。”炎黃知道此時,已經沒有可能在,除了策劃這件事情的主謀之外的其他人身上得有用的消息了。
“還是一樣知無不言,隻求你們能信守承諾饒我一命。”舒勇也是知道到了自己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了,隻要能活下來,他已經決定以後就再也不來這裏了。
“當時你們是在哪裏被帶上了眼罩的?”炎黃沒有繼續做無用功,他決定先找到線索被斬斷的地方著手,從那裏著手也便於有跡可循。
“當時我們都在中級區和高級區的後山附近被護法安排帶上眼罩的,後麵的行動就是一切按照護法的要求進行的。”舒勇這一次盡可能的回答詳細著。
“謝謝你的配合,我暫時封住你的行動,半個時辰之後,你將獲得自由,再見!”說著炎黃在舒勇的身上點了一下,然後拉著殺氣不可遏製的廈小白快速去往舒勇說的那個地方。
中級區與高級區的後山炎黃自然是十分的熟悉,因為在那裏錢香給她講過自己的遭遇,對於錢香,炎黃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並沒有怪欺騙了自己,因為她隻是默認了自己的想法而已,而且這一切也是因為她的無助和她對安全感的渴望。
任何理由都不足以讓一個男人去怪罪一個愛你的女人的,可要說他不喜歡她,那更是不可能,因為早就說過他們就是那種在人群看一眼就知道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的天生的愛戀,隻是現在雙方身上都有著需要負責任的羈絆。
現在的他覺得雙方都需要冷靜的思考一下吧,所以最近發生了許多事也漸漸讓他明白了一些問題,錢香的離開,他也有時間好好去想想到底該怎麼處理這段感情。
至於錢香的安全他是最不擔心的了,能在拜月教混下來的人,沒有意外的話,自然是不需要自己擔心為之的。
“為什麼你不殺了他?”路上廈小白看著炎黃不能理解,他以為炎黃心慈手軟了,所以很詫異的看著他,好奇這小子混了這麼久怎麼還這麼不能殺伐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