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兩位的這句話,至於我為什麼會有如此的把握,相信相信兩位都一聽過天龍島所有煉丹師五年一度的盛會——丹王會吧?”
“實不相瞞,我之所有如此底氣是因為馬上就要到來的新一屆的丹王會,隻要你們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能幫我衝上丹王會的前十,我就能保證在下下一屆的丹王會之前有足夠的時間來拯救它!”胡良說到這一股豪情衝天而起,這是一種讓人敬佩的不服輸!
“你這是要孤注一擲?你就那麼能確保我們能幫到你,萬一你押寶押錯了,你可以就真的徹底失去了翻身的機會了。”炎黃說的很坦然。
“雖然我一百個不願意承認,但是現實就是,現如今的臨海城分會,除了門麵還是那麼大以外,早就失去了昔年天龍島第一煉丹師公會的聲望了,我雖不忍心,但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我也要拚一把,總比窩囊的被解散強,這樣我也還好在死後給她一個交代。”
胡良還是一個合格的會長的,畢竟沒有一定的實力和心性也的確不可能擔上這份責任,就憑他果斷的開除了昨日那個複審師,就足以說明其魄力了。
作為一個和妻子一起為理想一起奮鬥的人他也算不錯了,他沒說的是,他妻子是因為瞞著他不讓那時候正在努力奮鬥的他分心,所以才讓他沒能見到她最後一麵。
“既然如此呢,我們也不是不願意幫助你,實不相瞞,我們在海邊的住處被一個強者霸占了,今日再來此處,其實也就是想能有個落腳的地。”炎黃也不打算悶聲樂,誰對他真心,他也對誰用真心,這就是他一直的原則。
“哦?原來是這樣?”果不其然,雖然炎黃說出來了,但是胡良卻沒有半點因此而心境有所改變,相反他此時對炎黃更加的高看了一些,單單這份魄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
“是的,這也是我們剛才準備想說的事情,看來真是有緣有份啊。”於凡很高興的是有了新的落腳點,而且還是這麼的順利。
但是炎黃還是追問了一句:“那胡會長為什麼有把握,我們哥們倆就一定能奪得那丹王會的前十以及幫您保住這份心血呢?”
“我說直覺你們信麼?”胡良要笑不笑的說道,然後終於忍不住的說道:“這還不明顯,是因為年齡,三十歲不到就是三階煉丹師的可不多,三階煉丹師還穿的破破爛爛的就更沒有幾個了,你說對不對?”
“額……”於凡十分不好意思的補充道:“那丹王會可是很快就到了,聽說這一次就是在臨海城旁邊的虎礁島城舉行,我們要怎麼做就能占的那丹王會前十的一席之地呢。”
“你們隻要努力修煉,我認為還是很有機會的,要不然你以為我會做入不敷出的事情麼?我不給你們壓力,努力就行,見到你們是天意,能不能成功也得看天意啊。”
“的確是虎礁島,這幾年我們臨海的煉丹師都機會被他們拉攏過去了,沒辦法誰讓現在他們那裏的資源多呢,那個煉丹師不想有一個福利好的公會?”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胡良言語中的那一絲恨意是任何人都能看的出來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會長是不是和他們有什麼過節?”炎黃試探的問道,畢竟胡良看起來就是一個不會惹事的人,但是虎礁島這三個字,卻是能牽動他很大的情緒這就說明其中有著什麼秘密。
“哎,說你們不一般,還非要狡辯,如此明銳的洞察力,非常不一般啊。”胡良一副還想裝作謙虛的表情,然後長歎一口氣道。
“這事,也不能全怪他們,虎礁島的公會會長叫柯城,是原來和我一起競爭臨海城會長的人,當然他也曾默默暗戀過我的妻子,這還是我的妻子後來跟我說的。”
“那個時候,雖然臨海城已經日暮西山,但是受死的駱駝比馬大,當年柯城在被我完敗之後,他就一卻不振的去虎礁島城。”
“然後命運就是那麼喜歡開玩笑,我雖然如願以償了得到了臨海城,但是在我正滿懷信心要重振當年天龍島第一煉丹師公會分會的時候,卻出現了一個戲劇性的變化,臨海城周邊的靈魚資源經過過渡的開發已經匱竭!”
“我的再三努力,甚至想盡無數辦法挽留住一些天才,但是最終都被現實打敗,我的妻子也就是在我努力爭取這些人的時候去世的。”
“而更戲劇性的是,這個時候,柯城的虎礁島附近卻發現了大批量的靈魚資源,從此我們這裏分流出去的大批煉丹師都去了他們那裏。”
“有著靈魚資源的保證以及大量看重資源而去的煉丹師,他的虎礁島城分會一躍成為當年丹王會上的一匹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