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村!”兩個後輩聽到這裏,一一震驚驚呼,連忙閉嘴怕被人聽到。
“當啷啷”碟碗碰撞之聲從雅間外響起。
“誰!”長者叫道,箭步衝出雅間,推開門,一把扣住門外之人的脖子。
“大,大爺,我是送菜的……”江天落端著酒菜,哆嗦著說道。
“你都聽到了什麼?”長者問道。
“沒,沒,沒有啊,小的剛把酒菜端上來啊。”江天落裝作十分害怕的樣子說。
長者當然不會輕易相信江天落的話,但他相信就算適才的話被江天落聽取了,說出去怕也不會有人信。倘若殺了江天落,恐怕會節外生枝。
“把酒菜端進來吧。”長者鬆開江天落的脖子說道。
江天落戰戰兢兢的將酒菜放在了桌上,正打算離開,那長者突然有開叫。
“夥計……”
“客,客觀,還有什麼吩咐?”江天落問道。
“這十兩銀子是給你的,你知道該怎麼做吧。”長者取出一定銀子丟給江天落,江太難亂慌忙接住。。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小的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江天落接過銀子裝出一副貪財小人的樣子說道。
“嗯,你去吧。”長者滿意的點了點頭,讓江天落離去。
“二叔,怎麼不殺了那夥計?”黃衣肩甲後輩問道。
“不可節外生枝,即便那夥計將事情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的,隨他去吧。莫要殺生,殺孽太重恐禍及家小啊。”長者長歎道。
三人似乎都想到了什麼,同時陷入了沉默。
“二叔,後來呢,四叔是因為什麼被殺的?”過了許久,黃衣肩甲後輩問道。
“後來我們五人追尋六尾火狐到了一個無名山村,六尾火狐闖入村子,被那裏的村民看到了。我們五人為了不走漏消息,於是決定屠村滅口,不想你四叔辦事不利,讓一個小娃給逃跑了。”長者開口說道。
“什麼?怎麼肯能呢?四叔的當時的修為怎麼會讓一個小娃給跑了。難道那小娃還是個煉氣士不成?”青衫胸甲後輩不信道。
“六尾火狐,因為六尾火狐救走了那小娃。”長者解惑道。
“六尾火狐怎麼會救那小娃呢?”青衫胸甲後輩又問道。
“這也是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長者搖頭說道。
“既然如此,一個小娃跑了應當也無甚大礙吧,為什麼要殺死四叔嗎?”黃衣肩甲後輩覺得一個小娃子跑了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起初我和你爹他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沒有將此事告知上麵那個人,隻將其告知了閣主。可上麵那人不知從何處得知了此事,竟親自下來詢問此事,聽了我等之言後,勃然大怒,一掌打死你四叔。”長者有些哀傷的說道。
“這……”黃衣肩甲後輩不知道該說什麼,同時也深深的對上麵之人產生了一抹恐懼。一掌能都打死他的四叔,足見上麵那人修為高深。
“所以,不要以為是小事就掉以輕心,小事也可能釀成大禍。”長者告誡道。
“是(是),謹遵二叔教誨。”青衫胸甲和黃衣肩甲後輩肅然回道。
“快點吃吧,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長者催促道。
“江天落,你這是怎麼了?”酒樓後院,江天落臉上陰晴不定,小萍看到他這個樣子問道。小萍從來都是直呼江天落的名字,除了叫佘掌櫃爺爺外,叫誰都是直呼名字。
江天落心亂如麻,沒想到在這裏居遇到了殺害自己父母,屠了整個村的仇人。而聽他們所說,他們不過隻是奉命行事,那真真的元凶是誰?可是該怎麼做呢?江天落此時的修為不過二元煉氣士,如何與這些人鬥?
夜裏,商隊在酒樓對麵的客棧住了下來,第二天一早便離開了。
“小萍啊,去天落房裏叫他起來,今兒怎麼這麼晚了還不起來幹活,是不是病了?”佘掌櫃對著小萍說道。
“江天落,大懶豬,起床啦。”推開房門,小萍叫道。
“咦,怎麼沒人。”小萍嘀咕道,看到房中的一張字條,拿了起來。
“爺爺,給你。”小萍將字條交給了佘掌櫃。
“這是什麼?”佘掌櫃接過字條,攤開細看。
“承蒙掌櫃收留,天落不勝感激,因事發突然,請恕天落不告而別之罪。若有機緣,天落必將報答掌櫃恩惠。”字條上寥寥數十字,寫的及其工整,並非臨時匆忙而寫。
“倒是沒看出來啊,天落原來是識字的啊,這字寫的不錯啊。不過,天落究竟為了什麼離開呢?”佘掌櫃透過酒樓大門看像對麵的客棧,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