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6 遺失的符道(1 / 2)

“許先生,小婷她如何?”樊府樊婷閨房中,,樊元棟擔心的問道。房中並無他人,隻有樊元棟和這個許姓的醫者,其他人都在房外等候。

許先生是一個老醫者,明喚許直,有著八十高齡。一直以來樊婷有個什麼不適的,都是請這個醫者來診斷,對於樊婷的情況,這個醫者十分清楚。

“恭喜樊家主,婷小姐福緣天照,她身上的毒全解了。不知是哪位高人出手相助,竟然能解此奇毒,可否為老夫引見結交一下。”許直診脈一番,臉上表驚訝又好奇的問道。

樊元棟聽到一臉驚喜,同時心中也十分疑惑,究竟是何人所為,能把這一直以來絞盡腦汁卻素手無策的毒給解了,而這個人究竟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不瞞先生,在下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相助。”樊元棟有些慚愧的說道,連救了自己女兒的恩人都不知道。

“看來高人都喜歡隱世不爭啊。”許直遺憾的說道,輕輕的將樊婷的手放回被褥中。

“小姐身子還太虛,我開些湯藥調養一陣子就沒事了。”許直接著說道。

輕輕掩上房門,樊元棟和許直走出了樊婷的閨房,許直告退,樊元棟讓下人護送他回去。

“爹,小婷她怎麼樣了?”樊子文焦急地問道,在外等候的一群人盯著樊元棟等待答複。

樊元棟深深吸了口氣呼出,臉上是輕鬆的表情和喜意,“放心吧,小婷沒事,以後也不會有事了,她的毒不知道被哪位高人給解了,已經無大礙了。”

“真的?”樊子垣難以置信,十幾年來無人能解的毒,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解了。

“全好了,全好了啊……”樊袁棟自言自語的離開。

看著樊婷的閨房,眾人臉上都都露出了笑容。一直沉悶的樊府也如雲開見月般,變得清爽。除了展寧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江天落,因為隻有她知道,樊婷的毒是因為江天落的血才解的。

“江天落,你到底是什麼人?”展寧把江天落拉倒一邊,兩眼如餓狼看著小羊羔一般看著江天落問道。在她眼中,江天落已經變成了寶貝一般的存在。

“我就是我嘍。”江天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展寧搞什麼鬼。

“你別告訴我你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展寧看著江天落的雙眼,為了確認江天落是否說謊。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江天落很奇怪。

“知道小婷的毒是怎麼解的嗎?”展寧問道。

“這我怎麼知道。”江天落搖頭說道。

“還記得我們在猢林的時候,我取了幾滴你的血嗎?”展寧說道。

“記得,不是被你用來畫符了。”江天落點了點頭。

“畫符隻用了一點,剩下的我收了起來。結果,結果不小心落到茶水裏被小婷給喝了……”展寧盯著江天落說道。

“啊?”江天落驚叫,引得樊子文他們好奇的看來。

“你是說,小婷身上的毒是因為喝了我的血才解的?”江天落壓低聲音說道。

展寧見江天落的反應,確實不知道自己的血有這等功效,點了點頭。江天落陷入了沉思,真的是因為自己的血解了樊婷的毒?為什麼呢?怎麼可能呢?

江天落雙眼一閃,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在從極之淵睡了五年,那五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血能夠解毒,或許就是因為這期間發生了什麼。

江天落臉上露出一抹喜色,他想到既然自己的血解了樊婷的毒,那藍瑄臉上那道疤不是也可以除掉了嗎。

“落公子,府外有個姓妘的人求見。”一個樊府家仆來報,因為不是同一個家仆所以此人並不人得那姓妘的人是誰。

“妘飛叔。”樊府門外,江天落見到妘飛叫道。

“公子,族長和少族長都已經知道了,他們要我轉告你,天下商行勢力非同小可,不要貿然行事,一切等少族長的安排。”妘飛說完就走了。

晚上,樊婷醒了。當她從樊子文口中知道自己身上的毒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時候,一臉不信,直到樊元棟親口告訴她,她才信了。接著她就哭了,哭得讓人心碎。

這一夜,樊家大擺宴席,慶祝樊婷複原。

“在看什麼?”江天落問道。

夜裏,樊府內還在熱鬧的慶祝,廂房外的院落,展寧赤腳坐在假山上望著天空,晃蕩著雙腿。微分中,發絲,衣袂飄動,月光中十分動人。展寧麵無表情,卻有一種淡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