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莫紫菀在下山的時候摔了,然後膝蓋被掛掉了一塊肉。”
“……”
“我們現在在山下的旅館內,你們先下來吧,讓聰給他看看,明天再去爬山。”
“……”
“……”軒使自己的聲音盡量平和,畢竟莫紫菀的傷是他造成的,可是這貨一直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嗯,知道了。”正當軒準備發怒的時候,卿突然回了一句。
軒發誓,以後再也不跟慕容卿講電話了,血都快要吐出來了!
掛了電話後,卿把跟在後麵給他和諾創造機會的聰抓了過來。
“我靠,你下手要不要這麼狠,虧我還幫你求親呢!”被卿抓領口的聰表示十分抗議。
“莫紫菀受傷了,現在在山下的旅店呢,你去幫她看看。”
“……”看看就看看吧,但是,“您能不能放開我的後領口,我自己會走。”
聰徹底無語,讓你別抓前領口,你就抓後領口,這主人拖著一個要逃走的小狗狗的既視感是什麼鬼。
“哎呦,我的屁股喲。”卿一下子放手,聰沒有防備,直接坐到了地上。
“死慕容卿,你就不能輕點嗎!”
……
雪對這兩人的對話方式已經見怪不怪,拽了拽諾問了一下情況。
諾一直在卿身邊,自然聽了軒和卿兩人的對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給雪聽。
隻是,心裏有些不舒服。
莫紫菀對他來說就這麼重要嗎?
重要到一聽見她受傷了就這麼急的趕過去嗎?
“莫紫菀的傷比我的命還重要啊!哎呀,沒天理了!為了個女人,你居然不顧我們多年的友誼。”
聰的抱怨聲還在耳邊想著,但聽在諾的耳中卻是那麼的刺耳,那麼的讓人心痛。
是啊,比聰都重要的人,再怎麼看怎麼重要啊!
旅店裏——
“腦子有病啊!穿裙子來爬山?有沒有搞錯,你咋不幹脆裸體來呢?”聰在屋內咒罵著,雖說他平日裏有些不正經,但是他畢竟是學醫的。
“我又不知道今天會發生這種事……”莫紫菀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不知道?”聰好笑的看著坐在床上的莫紫菀,諷刺道,“哪次你和卿出來沒有什麼意外,數都數不過來了,不過哪次你不是把自己包的挺好的,最後隻擦了點皮。我看你預知自己受傷的能力挺強的呀!”
“噗……”雪把剛喝進的水噴了出來。
聰狠狠的瞪了雪一眼。
“哈哈……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反正我也不懂醫,跟莫紫菀關係也不咋的,就先走了。”雪說完,就立馬拉住諾的手往外走,速度之快,好像後麵有狼在追她似的。
陽光普照著大地,鳥兒的叫聲夾雜著風吹著樹葉“嘩嘩”的響聲,迎麵風送來了花的香氣,讓人不免有想就此隱匿在這裏長久居住下去的念頭。
“諾,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雪看著一直攪拌手中的奶茶卻一口也沒喝的諾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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