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剛才王府裏來了個殺手,可是卻隻是殺了一個仆人!”,管家向他稟告,心裏忍不住嘀咕,哪有這麼怪的事兒!
南宮景寒聽見師妹的尖叫聲,二話不說,拔腿就往淩玳墨所住的院子跑,麵上的焦急怎麼也忍不住,不停的怪自己,為什麼要把墨兒留在家裏,要是她有什麼事兒,他絕對不能原諒自己!他本不是信奉神明的人,心裏卻再一次祈禱,希望墨兒沒事兒。
老天總是鍾愛深情的男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墨兒?”,南宮景寒一進院子就看見淩玳墨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心裏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就那十來丈的距離,他還施展輕功躍到淩玳墨到底的地方,摟住她的身子,探了探她的鼻息和脈搏,還好隻是暈了,竄到嗓子眼兒的心又放回了肚子!
“師兄,你個見色忘師妹的人!”,幽月咒罵,沒見到她還被點穴道嗎?
風澈上前解開她的穴道,定住這一會兒,腿都麻了,“魅殺那個天殺的,下次見到他一定讓他好看!”,她小聲嘀咕。
“澈,快進來看看!”,風澈還沒聽清幽月說的什麼,就被南宮景寒催喚,隻得壓下心頭疑問,一會兒再問了。
風澈把了把脈,再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眼睛,淡淡說道,“寒,放心吧,她就是受驚過度所致,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臨淵靠近淩玳墨的床前,看見她的小臉兒上沒有一絲血色,昏睡中的她都是不安,眉毛都皺到一塊兒去了,無聲無息的斂住眼裏的殺氣,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那個殺手敢動他在乎的人!
南宮景寒一心放在淩玳墨身上,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兒,風澈抬頭的瞬間,剛好其中的殺氣一閃而逝,心裏疑惑,麵上風平浪靜,看來得再次探探臨淵的底兒!
未免打草驚蛇,風澈說道,“寒,你的小女人沒事兒,我要去看我家丫頭了……”
臨淵在身上摸出一個精致的瓷瓶兒,“墨墨,你醒醒,我給你吃糖豆!”,說著就扒開塞子,一股撲鼻的清香迎麵而來,到處幾顆雪白的丸子,就往淩玳墨嘴裏送。
南宮景寒攔下,喝道:“你給墨兒吃什麼?!”,滿心自責的男人該有的眼力勁兒都沒了。
臨淵有些委屈,小臉兒都鄒成了一團而,委屈的說道,“我就是想給墨墨吃幾顆糖丸子,我好想記得我難受的時候吃了他就好了!”
心裏忍不住鄙視,南宮景寒這傻帽兒不會連雪參丸都不認識吧,要真是這樣,他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奪過丸子的南宮景寒把它拿近鼻尖,細細的嗅著,這清香沁人心脾,隱隱約約還感覺丹田的位置有一股熱氣兒在浮動,這是雪參丸嗎?
他驚喜的看著手掌裏白色的小丸子,吩咐道,“臨淵,快,倒杯水來!”
臨淵在他背後翻了個白眼兒,再一次鄙視,不就是雪參丸兒嗎?用得著這麼激動嗎?還一個王爺呢?不過腹誹的同時還是依言給他端了杯溫水過去。
扶起淩玳墨服用雪參丸兒之後,淩玳墨的血色果然好多了,唇色也恢複了嫩紅,睡得也踏實了,眉間的煩憂也看不見了。
“臨淵,你好好守著她!”,南宮景寒囑托著,雖然很想要自己守護她,但是現在他必須弄清楚來龍去脈,絕對不能讓墨兒的身邊出現任何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