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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景寒又擁她入懷,緊了緊環住她身子,“我也感謝她,若不是她,隻怕現在你依然是言的王妃,又怎麼會在我懷裏呢?!”
“這話怎麼說?”,淩玳墨挑眉,她醒過來之後一直都不清楚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至今還一團霧水呢。
“傻瓜,想那麼多幹啥,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想去過去的十年,南宮景寒心裏的傷疤依然清晰如故,淩玳墨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變了,那麼沉重,那麼哀傷,又想起了以前那個墨兒對他的傷害了吧,情之一字,最是傷人。
雙手主動環上他的脖子,紅唇送上,蜻蜓點水一吻,像偷腥的貓咪,又縮回他的懷抱,惹來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墨兒,我知道你不是她,我好慶幸遇見了你,救贖了我!”
“以前,墨兒總喜歡跟在言後麵,為他的喜而喜,為他的悲而悲,訴說著她小女兒的所有心思,我見證了她對言愛的萌芽,漸漸變濃到非君不嫁,可是你知道她愛上言的原因嗎?”
說道此處,南宮景寒言語中有一股透著一股無奈,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是那麼的憋屈,淩玳墨知道,他現在需要的不是一個不是一個跟他討論的人,而是一個可以傾聽的心中苦悶的知心人,她安靜的等待著他的下文。
“她愛上言的原因是因為十年前言救了她,可是她不知道,其實當初救她的是我,可惜我救了她之後從那個山坡上滑了下去,言找到了她,所以她以為是言救了她,不然我怎麼會很清楚她頸項處的那個月牙形疤痕呢?”
淩玳墨不自覺的摸了摸,確實如此,這能怪誰呢?造化弄人吧。
“後來,她對言總是格外的親昵,就算我知道了起因,我知道我也晚了,如果不能做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我也願意默默的守護她一輩子!”
淩玳墨的心柔軟了,也憤怒了,以前那個女人不識貨,那是她眼瞎,臉溫柔的貼上他的胸膛,雙手抱住他的背,悶悶的說道,“寒,不許說了,再說我醋了!”
南宮景寒失笑,溫柔的揉揉她的頭發,“墨兒,我說這些不代表我心裏想她,我隻是想把我的往事原原本本告訴你,我對她更多的不是男女情愛,而是一種守護,那時候她那麼弱小,在我們身後就像一個小可憐一樣,讓人忍不住保護她!”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不舒服!”
淩玳墨知道,自己有什麼權利幹涉呢?那段是她參與不了的往事,她也相信南宮景寒愛的是她,可是女人有時候軸起來,明知不應該,卻還是犯軸。
“傻墨兒,你知道為什麼明明我很早就知道你不是她,我還接受得那麼快嗎?因為我暗自在慶幸,原來你才是我一直等待的那個人!”
“……”,淩玳墨無語,這算是解釋嗎?還是說她特有魅力,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雖然內心竊喜,但是麵孔還是板著,哼,這男人就得好好調教,這是哪本心理學上講的?忘了,反正愛情這回事兒,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總之被壓的那個人絕對不是她淩玳墨!
“墨兒,娘子,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愛你真的勝過愛她!”,低頭滿眼委屈,訴說著深情!
淩玳墨臉色難看,這男人是跟誰學的,知不知道一直習慣了麵癱的樣子學著賣萌,那肌肉扭曲得難看,腦子抽著了吧。
“正常說話,跟誰學的?!”
見淩玳墨臉色不虞,南宮景寒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不過師妹不是說墨兒很吃這一套嗎?
“師妹教的!”,南宮景寒老實交代,可別怪他很沒義氣啊,義氣這東西,放到淩玳墨這兒不太實用。
她冷哼一聲,這主意估計也隻有幽月能出得來,不過到底是想看她師兄出醜呢,還是來惡心她?
不管是哪一樣,估計都是太無聊了,看來是得給她找點事情做!
門外幽月憋著笑,冷不丁的感覺一道寒風拂過……師兄真沒義氣!
“墨兒,好聽的話我也不怎麼會說,我隻是想告訴你,那日在大殿上你說喜歡我,我滿心歡喜,我喜歡你做我的王妃,也隻能是你做我的王妃……你說我不能獨占你,那把我放到最重要的角落可好?!”
淩玳墨感覺自己被這段並不華麗但卻真摯的表白所感動,整個人都感覺到興奮、幸福。兩世為人,跟她表白的男人不說多如過江之卿,但是也差不了多少,隨便擰出一個說的甜言蜜語都比南宮景寒的動聽十倍,煽情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