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還是要了顏兒?!”東方凜皺眉,他雖然想到可能和顏兒說的不想符合,但是也沒想到會相去甚遠,甚至顏兒顛覆了她一向的乖乖女形象,她怎麼會那麼大膽?!
“呸,本王才不會要這麼下賤的女人!人可以偽裝,聲音也可以,可是她忘了,小墨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那是她的體香,不是什麼胭脂水粉的味道。本王一向癡迷小墨的味道,怎麼會認錯?!”
“江湖中人一向警醒,就是睡夢中都保持著警惕,何況是一個對自己有企圖的女人,本王更不會掉以輕心!”
“可惜啊,害人終害己,這女人給我下藥的同時,還不小心自己誤食了少許,結果本王無事,她倒是按耐不住了……”
魅殺不屑的看了顏兒一眼,嗤笑著,“既然顏兒姑娘這樣有奉獻精神,本王也不能辜負了她的美意!左右我一看,這假山四處不是翠竹環視嘛,本王就好心的給她挑了一個翠綠圓潤的,方便她一解難耐之情!”
“本王也是很無奈的……”
說完,魅殺還露出他的一口白皙的牙齒,嘴角扯著笑,顏兒的臉色卻已經煞白,身子搖搖欲墜……
她瘋狂的腳汗著,“不是這樣的!是他要了我身子!是他!……”
難麼難堪的事實,顏兒怎麼願意承認,“而且他中了藥,他在說謊!”
“凜哥哥,心兒姐,相信顏兒!……”
她彷徨失措的哭喊著,求助著,魅殺卻壓上了最後一根稻草,“顏兒姑娘,剛才是本王通過自身,用搜魂給他們看的結果……”
後麵是什麼,她不想聽,她隻是求助的看著他的凜哥哥,但是看到的隻有心疼和失望,又看著魅心兒,魅心兒神色淡淡,卻也沒有了以前的熱情和親近之意。
一個女人,可以妖嬈,可以魅惑,但是絕對不能失去底線,魅心兒通過弟弟用搜魂之術,讓他們看得一清二楚,昨晚的顏兒實在讓她接受不了。
如果是青樓女子,她可以一笑置之,可是顏兒是大家閨秀,是東籬女子的典範,怎麼能做出如此失德之事?!她若真是魅殺的正妃,那整個魅王府還不得烏煙瘴氣!
魅心兒失望的搖搖頭,看向魅殺很是愧疚……
“東方凜,本王可以離開了吧!”,魅殺沒有看他姐,有時候不能心軟,因為一旦心軟,將來一定還會重蹈覆轍!
他姐是個聖明的君王,但是對待自己的親事,參雜了太多的個人情感因素,完全是站在一個個姐姐的角度出發,所以才會這麼失敗,希望她以後不會胡亂給他塞人了吧。
東方凜還能說什麼?這一切都是顏兒有目的、有計劃的進行,魅殺沒有遷怒已經很不錯了。
顏兒卻哀求到:“魅,不要走!……”
魅殺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身子都沒有頓一下,修長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裏。
顏兒卻笑了起來,魅,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
哈哈哈,癲狂的笑聲響徹欲情宮……
東方凜無奈,隻當她是受刺激過度,失心瘋了。
第二日,魅心兒和離塵也提出了告辭。
淩之靖從南耀出發已經幾個月了,從出門時的儒雅大叔變成了一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傅譽然初見他時,差點沒認出來,為此他還嘲笑了他不少。
可惜幾天之後,他就笑不出來了,原因無它,因為他們都被幽冥宮外邊的陣法給攔截住了。
有了他姐夫的經驗,傅譽然著重保護著他那張臉,他可不想他回去的時候,他爹娘都認不出來了,可是他那俊逸的臉龐也被折騰得瘦削了些,白皙的肌膚也變成了小麥膚色。
在此,他們已經徘徊了近一個月,都沒有找到進去的路。說出去隻怕都沒人相信,他們倆好歹一個是當朝丞相,一個是京城三公子之一,怎會如此不堪?
說道此處,傅譽然嘔得心頭血都要出來了,他平素認為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不在話下,有什麼能難倒他這個翩翩佳公子的?現實很好的給他上了一課。
淩之靖也是一樣,他學習的也是四書五經治國之術,像奇門遁甲這些偏門之類的東西,他涉獵甚少,倒不是看不上眼,而是他沒有那個時間學習。
他來得比傅譽然早,導致他現在在山門前晃悠了一個多月,愣是連門都沒有摸到,要是他知道,這些日子,他和傅譽然的一舉一動,都被幽冥宮裏麵的冥絕看在眼裏,故意折騰著他們玩兒,還不知道他臉色如何呢。
現在日頭正毒,火辣辣的眼光照在身上,刺得睜不開眼,悲催的一天又開始了,如果不是傅靈煙有可能在裏麵,他們是如何也堅持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