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因病被迫退伍,對他的打擊太殘酷了。
“放心,有我在,方絕對不會有事,也許當我們走出這片原始森林時,她已經基本痊愈了。”馬義。
“謝謝你馬哥,你真是我們分隊的福星。”柯隊長緊緊握著馬義的手,鐵血漢子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如何表達,隻是使勁地握著馬義的手,好在有元氣二重護體,否則馬義的手非給他捏碎不可。
“柯隊長言重了,相逢即是緣份,你們為祖國流血流汗,與之相比,我為方治病不值一提。”馬義謙虛道。
“相逢即是緣份。”柯隊長重複了一遍,他問馬義:
“馬哥,我可以進去看一下方嗎?”
“不必了,我剛給她針炙完,她現在需要休息。”馬義。
“哦,那好,讓他休息吧,我們去那邊坐坐如何?”柯隊長邀請馬義。
“好吧。”馬義應道。
火堆旁,馬義向柯隊長借來軍刀,邊與柯隊長聊,邊將一根紫心樹根截成九段。紫心樹不是什麼高級靈樹,甚至低等靈樹都算不上,但是它很適合做初級法器。以馬義現在的修為,他也隻能做出初級法器,他決定給方做一串手鏈。
“馬哥,你在幹什麼?”柯隊長疑惑不解。
“我想做一串手鏈給方,這手鏈對她身體有好處。”
紫心樹根木質堅硬,紋理細密,顏色深紫,很適合用來做手鏈珠子。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方在病好後,恢複了女兒身,她在部隊可能也呆不下去了,她最終會選擇複員。離開了部隊,沒有戰友們的協作和保護,馬義擔心她一個人在社會上會遭遇危險。
這串手鏈做成後,再度入一些法力,既可以助她治病,也可以防身。
柯隊長一聽手鏈對方的病有用處,他當即動手幫忙,還把沒有警戒任務的解軍山、鮑曉東也喊過來幫忙。他們不會做珠子,但是他們可以幫忙削掉紫心樹根周邊多餘的木料,作出一個大概的模樣,然後由馬義進行精加工,這樣就大大減少了馬義的工作量。
“你們在幹嘛呢?”大家正忙得熱火朝,方輾轉反側,睡不著,就走出帳蓬。她看到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不由好奇地問道。
“為你做手鏈子唄。”解軍山頭都不抬,道。
“我方你真幸福,馬哥都親手給你做手鏈,幸好大家都知道你是男人,否則我們都以為你是馬哥的菜呢。”
“解軍山,你想死啦!”方頓時臉麵通紅,折一根樹枝就要抽解軍山,解軍山再次落荒而逃,柯隊長望著追趕解軍山的方,仿佛若有所思。
“馬哥,方的病是不是很重?”柯隊長問馬義。
“沒事的,相信我。”馬義回答。
柯隊長搖搖頭,道:“馬哥,你在給方治病的時候要多開導他,我總覺得他今不太對勁。”
“哦,隊長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馬義問。
“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覺得方今性情有點古怪,也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病,心情不好的原因吧。”
“不會的。方年紀還,今剛經曆了生死考驗,心情受影響是理所當然的。”馬義當然不能告訴柯隊長,方其實是女生,解軍山的胡八道確實惹怒了方。
柯隊長點點頭,表示同意馬義的看法。
“是啊,這回是他第一次出任務,沒想到就遭遇敵人伏擊,還差點就光榮了,情緒難免會受到影響,等回到駐地,必須給他找一個好的心理醫生給他做心理輔導。”
“嗬嗬,柯隊長真是愛兵如子啊。”馬義讚歎。
“過獎了,我們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這不算什麼。我比他們年長,關心他們理所應當。而且這次被敵人伏擊,我作為隊長難辭其咎。”
馬義和柯隊長正聊著,方和解軍山打鬧完了回來,大家繼續做手鏈珠子,方靠在馬義身旁,柯隊長無意中發現方有點鳥依人的模樣,而馬義不知道是因為正心無旁騖地做珠子沒有發現,還是……
方的表現讓他隱隱感到不安。
解軍山神經大條,他取笑方純粹是兄弟間的玩笑,根本沒有看出方的異樣,他隻知道手珠子對方的病有幫助,所以幹得非常賣力,根本沒有把剛才被方追著打當回事。
馬義做的是最後一道工序,成形打磨是一個細活,需要他仔細認真,心無旁騖,他沒有注意到方的失態和柯隊長的擔憂。